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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谁?曾经因为想吃木耳,砍了半座山的橡树,一棵木耳也没长出来。”

  华思脸红了红,气愤的回嘴道:“你什么情报局,整天的不务正业。我什么事都管的吗?”

  “当然。”夏仁赞说,“集你的事,就是他们的价值。”

  华思:“……”

  “咳,咳。”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终于是架不住满座的中老年的内心不平。

  橙枳夹起一块西瓜白霜糖自我欣赏:“雪压火焰山,这冰与火的际遇。谁又能说两个不同境遇的不能走在一起,吃起来又是那么的甜甜蜜蜜。”

  绿影扇着扇子,打趣道:“可不是,雪獒和土狗住久了也能‘打架’,野鸭子为白天鹅孵卵也未尝不可。”

  “年轻人恩爱是好事。”有人起哄道,“今年天左迎来表小姐,明年就能抱个小小姐了。”

  “是是是。”场面彻底闹腾的一发不可拾,“咱们天左多久没有新生力量了,这可是个好兆头啊!表小姐只管生。生多少我们都能养多少独步天下的高手出来。”

  “你这么一说,我就迫不及待的要个小徒弟了。表小姐一定给老妇留一个。”

  “……”

  “要不挖个蚂蚁窝,我当蚂蚁去?”华思说,“要不然跟不上节奏啊!”

  “……”

  天左的长辈们真是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华思饭桌上才说要当蚂蚁。

  吃完饭回客房,什么壮阳丹,右归丸的已经堆满了一桌子。

  夏仁赞从外边进来,华思将东西往他那一推:“给你的。”

  夏仁赞手指按在玉瓶上磨蹭着,没有跟华思玩闹,而是一脸深沉的道:“小华门可能出事了。”

  接过夏仁赞递过来的红色纸鸢,华思起面上笑容,心情沉重地将纸鸢打开。

  小华门情报规矩,见血事用红色。

  血事?

  小葛垂危,望主归。

  华思一把将血色纸按在桌子上,眼光颤动,唇齿发麻。

  “小葛,小葛……”

  小葛竟垂危,此事怎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华思只觉得大脑一阵发晕。

  当年在那风沙无情的伊犁,斗志昂扬的华思开创了小华门,却在孟义的退出中无疾而终。

  经历了我可能不适合做个武林盟主的现实打击后,华思老老实实的种了田。

  种田又被莎草给差点儿毒死,华思躺在床上,一声叹息:

  “这可是天要亡我?”

  那然后华思认识了乌梢。

  乌梢是个孤儿,虽然二十一世纪的华思也是个孤儿。但与这相比,二十一世纪的人显然是幸福的。

  就比如说乌梢,她为了生活,当时干的是人贩子,并以此为荣。

  清原城是个富硕的城,一个早市下来,奴隶差不多都交易了一个好价钱。

  唯独这个病痨!

  乌梢一鞭子甩在奴隶身上:“草,养你何用?”

  其实以华思的性子,那是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