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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好不容易那阵干呕的感觉才消下去,从刚刚就一直站在床边的人递给他一杯水,轻轻送到他嘴边,微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刚刚接触贲门就形成了不小的刺激,水杯被推开,刚刚喝下去的水又被呕了出来。

  他低着头等着那阵感觉消下去,青年俯下身来,用干净的纸巾轻轻擦拭他的嘴角,接着他的的双肩被温柔地握住,艾伦看着他,祖母绿的眼睛里,有些心疼,有些忧伤。

  他想他应该说一两句话安慰一下那小子。

  可是他又什么话都不想说。

  他被艾伦楼进了怀里。

  青年的手指轻抚他的脊背。

  利威尔索性放任自己闭上眼睛。

  他在那里。

  反正,

  他一直都会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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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威尔拨开饭粒,“.…..梅子?”

  艾伦在他旁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我只知道梅子不会让孕妇恶心,小时候邻居阿姨那个时候吃这类的东西就没事。上次去王都的时候我去埃尔先生的酒店里找了厨师,向他问了怎么把梅子融进炒饭里……”

  艾伦剩下的话利威尔听不太真切,他看着青年的眉眼,看着青年面上情不自禁的微笑。

  艾伦在利威尔最初的认知里并不是温和的人,或者说,他本可以成为温和的人。

  希干希纳陷落以及母亲的死亡,被视作异端的敌对,在这些的冲击下,艾伦几乎是冲动暴躁,有时还顶撞上级的。

  这个青年最初加入兵团,是为了给母亲报仇,他最初为的是自己的自由,不是人类的自由。

  最终,青年还是以人,以人们希望的人的样子活了下来,万幸的是,青年保留了顽强的自我意识。

  这样的艾伦,一旦下定决定接受谁为家人,便会把自己的温和都分给他,不再有冲动,不再有灵魂里累积的疏离。一旦谁威胁他的家人,他也会和三笠一样,握着刀,战斗,站与敌人的对立面。

  总有人说艾伦很幸运。

  可是这个曾经一贯神经质的粗暴长官又觉得,幸运的其实是自己。

  这是只属于他的小混蛋。

  他搭在隆起腹部的手轻轻缩就在刚刚,在他的身体里,那种感觉,是一条手臂

  “喂,小子,”利威尔挑眉,迎上艾伦看过来的目光,“我想这小崽子动了。”

  他看到那片漂亮的祖母绿迸发出了明亮的光。

  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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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特殊状况”的反应时间绵长,呕吐

  反应直到已经五个月,腹部早已经显出

  弧度的时候才消去。

  这次的睡眠时间非常霸道地抢夺着他的

  神,摧残体力。虽然睡眠越来越长,

  可是随着胎和胎儿都迅速生长带来的

  酸胀感不会在睡梦里消去,越是睡眠就

  会越觉得没有力气。

  利威尔以前并没有发现从身上掉一块肉的负担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