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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笑,被那个男人像宠物般养著你、虐打你,你在离开蒋家之前恐怕连梦遗都得向他通报吧。不要把变态的自己说得那麽冠冕堂皇......听了真想吐。」

  「从头到尾都不被爱的人、变态的明明是你......」

  他想义愤填膺地叱责蒋曦,为什麽发出声音却像棉花般无力?

  他的手指好麻好麻,而且在不由自主地弹动......

  「不想伤害他?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不要他伤害你!」蒋曦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倪视他,「你真的那麽爱他吗?爱到死心塌地?这边说著会混淆你的喜好、不是在看著你,转眼就说要离开香港过生活,那层隔阂怎办?其实也不用理会了吧,说得再漂亮都好,你只是不想输。」

  「什麽......不想输......」

  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吗?再也没法撑下去了?

  但之前没出现过这种反应,浑身力气像快被抽光的水般一点一滴溜走......

  他的盗汗有点严重,试著磨擦两指,掌心开始冒汗。

  「不想再当谁的替身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赢吧。一察觉自己对藩望来说只是替身,你就什麽都不能想了,哪还能去考虑究竟爱不爱他?死了就完了,所以你才放弃尊严来求我。因为你不想输给同一个原因......现在除了叫你去死,叫你做什麽都会去做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伸出去的手有重影,想按著茶几把自己撑起来,以为位置对了,手一按,整个人却摔下去!

  「嗯!」

  蒋曦没发现他的不妥吗?为什麽袖手旁观?为什麽......好像早有预谋?

  「你啊,连爱是什麽都还没搞清楚吧,三岁孩子般只喜欢喜欢你的人,谁都可以。」蒋曦蹲在他身前,表情无悲无喜,好像发现了地板上不知何时出现的污渍,微微歪头,研究著脱力趴在地上的他。「曾当过亲生母亲的替身,被那男人遗弃真的那麽痛苦、无法原谅吗?再当替身比死还难受吧,非得从那前任恋人手中把藩望抢赢?......还答应跟他离开,把一辈子押下去当睹注。玩得这麽狠,死而後已,被你喜欢的人真可怜,我都要同情姓藩的了。」

  眼皮上痒痒的。

  手脚像融化的棉花糖跟地毡黏在一块,使不动一根手指。

  直到眼睫上凝著血珠,他才发现自己摔下来的时候被桌角擦破了额头......

  羊毛像蜘蛛网般缠悬著微小血珠。

  眼皮好重,血越流越凶......他的病让血难以止住......

  明明流了这麽多血,却一点都不觉得痛,连伤口在那里都感觉不到......好恐布......

  他的身体被剥夺了痛觉。「你下了药......」

  蒋曦的上身一晃,从蹲姿转跪姿,手掌用力压著他的伤口,「羟丁酸、性激素、氨酸、水杨酸盐.....即是俗称的迷奸水、催情剂、止痛药、镇抑剂。这些都是特别为你准备的,一直在想什麽时候才派得上用场,结果刚刚太生气了,竟然一次全用上。」

  蒋曦说著太生气了,表情却没有半点生气的迹像,反而噙著浅浅的微笑。

  他不知道蒋曦有没有成功给他止血,但明知道吞下这麽多药可能直接死在这地板上......却对死亡不害怕也不焦虑。好像在看自己当主角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