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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灯。

  他的拍档,坐在钢琴後的小黑裙女孩开始弹奏,蒋曦在几拍後也落弓了。

  坐在他旁边的女孩跟母亲兴奋地窃窃私语,让他好像抽离家人的角度,重新认识蒋曦一次。

  蒋曦长得很漂亮,好像还在长高。

  跟他礼貌性地交谈不会发现他的性格有多恶劣,其实他是难以相处的离群者,唯我独尊又任性,懒得去顾虑别人的感受。不过只看硬件......的确无可挑剔。

  谁不爱主修乐器的高富帅呢?

  但他明知道那张脸是遗传自父亲的,很难垂涎;身为蒋曦的兄长,为了自尊也很难对他锋芒毕露的才华死心塌地的祟拜。大多时候,蒋曦看在他眼内就是蒋曦,他能拆解这青年的每一个细小组件、撕开他肚腹上的疤痕掏出那狗血伦理故事,有时候他还觉得蒋曦永远是个孩子。

  但不包含这时候--

  蒋曦似脱胎换骨,从旧皮囊中爬出来似的,不像他认识的任何一个时刻。

  妙至毫癫的演艺、帅气有劲的划动,高贵优雅的气质与被切割在小提琴面上的侧脸倒影......怎麽办呢?再这样疯狂失控地长下去,会长成与父亲完全不同的男人吧。

  合奏一曲毕,掌声如雷。

  一动不动地死盯蒋曦的他回过神来,心跳如擂鼓,讶异他爆发的荷尔蒙对男生也有效。

  他感动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由由边鼓掌边用手肘撞他,他才发觉自己要赶紧上台献花。

  喔,还有围巾,他要把围巾还给......

  於是在神智不清下抱著花,挽著纸袋快跑上台。

  他听到前排的听众说了句「那不是草窝的学长吗」。

  他干嘛拿著纸袋上台,现在把纸袋给蒋曦会让他误会是礼物,但拿著下台也很蠢......比起自己发蠢,当然宁愿蒋曦发蠢。

  走到蒋曦面前时,他正把小提琴放回盒中,「还以为你不上来呢。」

  「我以为你没看到我来了。」

  「在後台就看到了,但上台之後没望向你那边。」

  「为什麽?」

  「你没自知之明吗?没表情的脸像恐怖片一样,看到你会害我失手。」

  亏他还一直在心底替蒋曦紧张,希望他能完美表演到最後。

  青年背起小提琴,带他走到後台。这才转过来面对他,额角的汗湿在射灯下闪闪发亮......又在毫无节制地释放荷尔蒙,蒋想伸手关掉幻想中的水龙头。

  他把花束递给他,「虽然没有很大束,这是我跟由由的心意。」

  「不是你亲手摘的我不要。」

  青年没半点伸手接的意思。

  他道,「你再不伸出双手礼貌地接下来,我就把它砸在你脸上。」

  蒋曦兴趣缺缺地伸出一手把花束揽过来,抱在臂弯。

  「纸袋给我,那是什麽?」

  他果然一直在留意纸袋,而且只留意纸袋。

  明明他没有晃动纸袋吸引大猫注意,还藏在花束後。

  避无可避的他唯有把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