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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处境上应当欣喜才是,可曹操却有些忧心。

  他趁着周围没人,迅速地揉了揉眼忧心归忧心,当务之急是要把手头这些东西都搞定。

  另一边,元让却对着沈砚眼神闪烁,有些支支吾吾。

  沈砚盯着他的眼睛,佯作生气道:“也罢,为师管教不动你了。”

  元让慌了,伸手拽住他的衣袖,认错似的低下头。

  半晌,他的声音细若蚊蝇的传出来:“我怕您知道了生气。”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元让怔愣片刻。

  对啊,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肯定是瞒着先生的事情太多,太过心虚之下才给自己造成了错觉。

  想通之后,元让便隐去了和氏璧的事儿,其余便一股脑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无巨细全都交代了。

  沈砚扶额果然不出他所料。

  自己这个乖徒弟的性子,被人一拐就走……或许也是正常的吧。

  面上却欣慰地按了按元让的肩膀:“追求志向是好事,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元让闻言笑的开怀。

  “只是……”沈砚挑眉,“我也不是废人,你日后若遇上了难事儿便来找我罢。像今天这样,如果我不出来,你是否还预备着自己一个人琢磨整个通宵?”

  元让最近在面对他的时候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我怕麻烦您。”

  沈砚揉揉他脑袋,捋平了上头翘起的一根发丝,无奈叹道:“你是我的徒儿,你背负的东西,自然是由我来一同顶着。”

  元让兀的抬头看向他,目光灼灼。

  按理来说,习武之人总是要高挑些的,而元让虽然也算身形高大,但由于生长未完全便停止了的缘故,事实上还是比沈砚尚矮了些。

  他敛了笑意,注视着沈砚深色的眸子,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出了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

  “那么从今以后,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再也不许瞒着我了。”

  任何事都不要瞒着他了。

  沈砚的神情有些讶异,似乎并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半晌,正陷入忐忑不安中的元让只听见眼前的人轻笑一声,道了句:“好。”

  翌日,典韦涨红着脸,忿忿地回来了。

  曹操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关怀道:“如何?”

  “嗨呀!”典韦一拍双腿,神色之中满是不平。

  “我把嫂子送到了那友人家中,却撞见了他刚另娶了一房,正在寻欢作乐,还说嫂子已经被贼寇玷污,早就被他休弃,不配跨进他的家门,想着把她浸猪笼哩!我好说歹说才劝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曹操皱眉,虽然对典韦那友人的做法很是不赞同,却并没有对他们的事情予以置评。

  典韦把事情说出来才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我已找了个清净地方把嫂子安顿了下来,与那友人绝交了。”

  对多年的结发妻子尚且这个态度,更何况是交情不深的别人?

  当初与他相交也纯属是因为巧合,这样的人以后总归还是不要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