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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装v领都快开到沟了。

  她踩着高跟鞋几步过来,搭上贺情脖颈就往上凑:“贺少,堂哥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阿玛罗尼,不尝一口啊?”

  贺情弯着手肘轻轻推拒开她:“不了。”

  那女人不死心似的又追上来,卷翘的发尾都快扫到贺情脸上,“贺少,你这不喝酒又不玩儿的,不无聊啊?”

  贺情听这话就不爽了,自己是喝不来酒,但也轮不到一个陌生人上这个心。

  回头甩了脸子,贺情冷笑一声:“这是你操心的?”

  这边正在倒酒的兰洲见贺情又被女人缠上了,伸手把那女人捞了过来搂在臂弯里,对着她低笑一句:“宛姐,行行好吧,我们家情儿纯情得很……”

  被唤作宛姐的那女人娇笑一声,端起杯盏晃荡了下,酒红的液体跟着玻璃杯壁引出漩涡。

  贺情斜眼看兰洲另外只手臂还他妈揽了个学生妹,无奈得白眼一翻,骂道:“迟早玩儿脱你。”

  1儿豁:不骗你。

  2打一趟:签到打卡。

  第四章

  往后几天,贺情都郁郁寡欢的。

  这贺情心情一不好,眉眼一垂,遮了半边浅栗色瞳仁,眼尾那颗泪痣就特别扎眼。

  以前朋友说他这双眼睛明晃晃的,看得人心里痒痒,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那颗痣,好好儿一张不娘炮的俊脸,平添了几分媚气。

  这段时间,圈子里的赛事他推了俩,夜晚的绕城飙车活动他也不组织不参与,偶尔一次被兰洲拉去,他还是开着那辆小野马。

  现下,他满面愁容地被迫坐在包间里,赶一个朋友的局。

  这个朋友叫单江别。

  如若说成都南门是他贺情说了算,北门就是单江别。这人天生一副地痞流氓样,白手起家,但做事儿蛮横不讲理,属利欲熏心的类型,最看不起贺情这种富家子弟。

  所以这鸿门宴,牵扯的利益太多,贺情就是心情再不好,那也得来。

  毕竟被逼着塞邀请函的是兰洲,他不能不给兰洲脸色看。

  看他恹恹的样儿,兰洲心想这原本随时电量满格的人怎么这样了,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金港赛道的事儿,哎哟一声,手攀上他背:“不至于嘛?情儿,你……”

  他刚想问出口的话被贺情一记眼刀给截了。

  兰洲都快咬了舌头,压低了嗓:“还在气那事儿啊?”

  贺情睨他一眼,不讲话,掏根烟出来叼上。

  太他妈丢面儿了,讲一次他就难受一次,这哥们儿还天天哪壶不开提哪壶,自己心情不好,就只能因为那个男的?

  “行,”

  从兜里摸出火机给贺情点燃,兰洲手一挥灭了火焰,“机场路是吧?我今晚带人去砸他车馆。”

  贺情想起他听说的应与将的那些事儿,还是有点儿心软,摇摇头:“算了吧。”

  兰洲纳闷了,贺情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

  当年血雨腥风的时候,好吧,就是当年赛车场上出事儿被人下黑手的时候,闹得五城区派出所都惊动了,那可不是仅仅砸一个车馆这么解决的。

  兰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