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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果然,李明涛加快了腰上的力度,狠劲拔出狠劲顶进去,一下一下越操越狠,越干越带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程皇真的受不住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呻吟声根本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就在程皇疼得两眼发黑,李明涛终于一个猛力挺入释放了所有的欲望。

  拔出来的时候,白色混着红色的浑浊浓液从两个人的紧密处缓缓流出,看着既淫靡又心疼。

  李明涛从床头柜上拿了个烟灰缸,回到床上,扔了一根烟给程皇。

  搓开火,先给程皇点上。

  程皇没说话,抽了一整支烟后,才开口:“你真他妈狠,我以为我要被你操死了。”

  “不狠不行,我就是要让你记得。”

  程皇转头看向李明涛,不明所以。

  “不把你操成这样,你就不会记得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这句从没李明涛嘴里听过的情话让程皇一个哆嗦。

  让一个人,一个像程皇这样骄傲到骨子里的人能够铭记于心的是什么?屈辱?征服?疼痛?

  都不是。

  是在身体和灵魂上烙上一辈子除不掉的烙印,这个人曾经为了爱,甘于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予取予求,以爱的名义将疼痛深深注入血液中,遍身流淌,直至死亡。

  直到那一刻,程皇才彻底明白,他就像放荡不羁的孙猴子,载在了李明涛这个如来佛的五指山里,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人早就把自己看得透透的。

  程皇摇头苦笑:“涛子,你……真他妈牛逼。”

  “我去买点消炎药和栓剂吧,我怕……会发炎。”李明涛看着床上点点血迹,皱起眉头。

  “没事,一会你帮我洗洗就行了。”程皇可不想大动干戈地提醒自己被操的如此惨烈。

  问题是,身体上的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地。

  尽管李明涛很尽力地帮程皇弄干净,夜里,程皇还是发起了高烧。

  李明涛惊奇地发现,发着高烧地程皇活脱脱一个小粘膏,乖巧又粘人,从始至终一直腻在李明涛的怀里,片刻都不愿意分开。就是李明涛上个厕所,程皇都要拖着被子,拽着衣角跟去。

  没办法,李明涛只能等程皇睡得人事不醒,偷偷爬出去买药。

  吃过药,温度降下来点,程皇开始有了神,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摸上了李明涛的脸,一脸幸福地轻轻呢喃:“涛子,有你真好。”

  试表,喂药,帮程皇物理降温,李明涛整整忙活了一夜,刚合眼。一听这话,睁开眼笑了:“干脆你天天发烧吧,你就没这么可爱过。”

  “我小时候特想感冒,一发烧就盼着往高了烧。”

  李明涛听着新鲜,睡意去了大半,他坐起身来,拿了烟灰缸过来。

  “唉……可惜我身体太皮实了,别说是大病,小病都没得过几次,感冒从来不吃药,没两天准好。记得上小学那会儿,我们班有个得肺炎的,我天天找茬往他家里窜,就盼着能被他传染上。”

  李明涛刚点上烟,听到这话,惊讶地问:“你吃饱了撑的?干嘛没病找病啊?”

  程皇把手搁在脑后,看着天花板,说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