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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高人一等了,也不想想,跟混元宗这等庞然大物比起来,天仙门又算什么。若非体质特殊些,怕是连参选的资格都没有吧。

  阮尔踱不再多说,先行一步,向着混元宗尽快赶去。无论成或不成,既然这是伊逝烟的期望,他自会尽力达成。

  120、悲催恋爱路

  又一个清晨于鸟雀的嬉闹声中开始,细密的睫毛乖驯地趴伏在脸上,于眉下勾出一弯妩媚的弧,那双总是风流婉转的眼,被遮了起来,于是那张风尘的脸便无端多了几分良家味道。看起来居然特别好欺负,或者说特别……欠蹂.躏。

  殷寻问以手支颐,手指顺着身边人的眉眼轻轻描过,仿若迷了神智一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将薄唇贴上那细腻洁白的肌肤,迷乱又虔诚。

  阮昧知被细微的氧意困扰,咕哝着别开头,于是那圆润的小耳朵便送到了某个肉食者嘴边。殷寻问张开口,将那滚珠般的小耳垂叼进口中,轻轻啃咬。然后坏心眼地将气息全灌到阮昧知的耳中去,逗得他不住微颤。

  为了在居誉非体内成功建立起噬仙藤循环系统,阮昧知跟居誉非从大前日起一直厮混到昨晚深夜,身心饱受摧残,这会儿正困得慌。阮昧知被殷寻问骚扰得不得安宁,却又懒得睁眼,于是蹙了眉头,皱起一张包子脸,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求饶。

  所有的热恋中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劫掠者,贪得无厌又无耻厚颜。有了亲密接触便想要肌肤相亲,有了肌肤相亲便又想再添情趣。阮昧知那副任君采撷的隐忍模样,惹得殷寻问想起了那日鞭刑阮昧知说的话,一时间,邪念丛生。

  为了养病,殷寻问已是禁欲良久,阮昧知在此期间又抛下可怜伤患天天往居誉非处跑,殷寻问心中的怨念也是积了不少。这会儿伤势基本痊愈,陡然起了念头,便再难熄下。于是决心报复社会的少年偷偷摸摸地,耍起了流氓……

  阮昧知那看似无害的睡颜为殷寻问平添了无数胆气,探手入储物袋,取出软绫一条。待得真要动手,心下却依旧有些忐忑,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托捏住阮昧知的手腕,举至头顶。

  待要下一步动作,殷寻问却是忽而叹息一声罢了手,捏着软绫准备将作案工具塞回储物袋中。虽然此举不过只是情人间的小玩笑,但毕竟没有事先知会阮昧知,要是惹得这煞神生气就不好了。

  纵然殷寻问之前动作再轻,阮昧知也不可能毫无感觉,于是在殷寻问幡然悔悟的时刻,他撅起粉嫩的唇,低低咕哝了一声“居誉非,别……”吵我。

  为什么阮昧知在床上被骚扰了会喊别人的名字?!殷寻问手的动作猛然顿住,狠狠地将眉拧起,嘴角一牵,俨然便是个嗜血的冷锐弧度:“起来。”

  殷寻问在床上向来温柔体贴,从未干过夜袭这等没品之事,是以在阮昧知的潜意识之中,会爬到床上理所当然把人弄醒的只有居誉非一个。于是,迷糊中以为自己还在素女楼的阮昧知,大喇喇地往火里泼了一大桶油:“又夜袭……居誉非你个禽兽,我都被你蹂躏一天了,你有完没完。”

  又!夜!袭!殷寻问纵是再相信阮昧知的忠贞度,这番话下来,也不得不生疑。况且看阮昧知眼下光动口不动手的模样,怕就算居誉非真爬上他的床,为所欲为,他也会半推半就听之任之吧!阮昧知抛下自己和居誉非关起门来研究的这段日子里,到底……

  捏紧拳头,柔软的长绫在掌心揉成一团。殷寻问只觉得如堕炼狱,全身都被那怒火烧灼得噼啪乱响。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真元瞬间灌入软绫,长绫如灵蛇一般陡然窜起,轻灵地将阮昧知双腕匝匝捆缚固定于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