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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啊…….我最喜欢你诱惑我的样子。”

  苏穆煜一怔,笑着踩了他一脚。连鸣嘶一声,不轻不重,好似撒娇。

  这都什么人啊,没个正形。

  苏老板不与他计较,心底倒是甜丝丝的。

  等这盘放完,苏穆煜也有些累了。

  “还跳吗?跳一身汗,澡白洗了。”

  连鸣点点头:“最后一首。”

  歌曲响起的时候,苏穆煜皱着眉听了会儿。

  “这什么歌?”

  连鸣把苏穆煜拉入怀中,好似环抱着世间珍宝。他们在不大的客厅内缓缓移动脚步,男人似说似唱的歌声,轻轻学着鸽子鸣叫。

  “这首是cucurrucucrupaloma,中文译为鸽子歌。墨西哥民谣,我很喜欢。”

  连鸣的嘴唇擦在苏穆煜耳边,湿热的气流不住撩拨他的敏感地带。

  “你不懂也没关系,我念给你听……”

  悠扬的伴奏在那一霎变得遥远,宛若踏进浩大的空间内。耳边是诗人的沉吟,吟着对爱的诠释。

  “他们说每当夜晚来临,他总是哭着走了。他们说他什么都不吃,总是醉着离去。相信这个天空撼动了,当听到他的泣声,一同为他难过。直到他死前都还在叫着那个女孩子。”

  连鸣就是那个诗人,合着提琴拉动琴弦的声音,一句一句翻译给苏穆煜听。

  “他如何歌唱,他如何叹息,他如何歌唱,他死于致命的激情。”

  苏穆煜听得浑身发麻,从头顶到脚尖无一处不发软。

  连鸣念着念着,竟有些悲伤,他抱着苏穆煜,将头埋在对方肩上。

  沙哑的声音被音乐衬得绝望又诱人。

  这是什么?

  苏穆煜听得心惊,连鸣之于他,竟如冷佩玖之于贺琛。

  他的诗人,在传达着什么,吟诵着

  “石头永远不会知道,我的鸽子,永远不会知道,爱情是什么。”

  《鸽子歌》,曾被许多电影所用。提琴配上男歌手咕噜咕噜学着鸽子发声,一丝丝哭意和嘶哑,满是无畏与疼痛。

  它诉说着对爱情的义无反顾,不断从头再来,不断头破血流。

  连鸣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就无数次想念给阿煜听。

  无数次。

  他紧了手臂,箍得苏穆煜的腰有些发疼。苏穆煜似乎听懂了什么,他双手有些颤抖,退开一点。

  连鸣抬起头看他,漆黑的眼眸里情绪不明。

  音乐即将接近尾声,男歌星诉求的歌声,鸽子咕噜咕噜的鸣叫……苏穆煜突然捏住连鸣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一吻有些擦枪走火,完全受不住。今晚酒过三巡,人微醺。脑子里昏昏沉沉,意乱情迷。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苏穆煜急切地用舌尖挑开连鸣的嘴唇,吻得呼吸凌乱,有些站不稳。浓郁的酒味好似绝佳的催情剂,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连鸣推着苏穆煜往床边走,猛地把阿煜推倒下去。苏穆煜没有停,反而伸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