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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总会有莫名的严肃与认真。

  安如风放下酒坛,接着把碗也放下。粗瓷碗底与石桌相撞,铛的一声,如钟罄和鸣,砸在三人心尖上。

  “我没什么志向,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匠人。”

  安如风说得落寞,他双肘撑在石桌上,认认真真抬头看着夜空如洗。他静静看着这方天,呢喃道:“但我也曾……也曾想过拜相王侯。”

  半响,他似别人不信那般,再次肯定道:“我说真的。”

  “鸣哥,我十五离家,带着简单的衣物与一把刀剑,投入军中。我是无名小卒,渴望上阵杀敌。一腔热血,满怀江山。”

  “但这一切的一切,在我头回目睹鲜血漫城时,有了动摇。鸣哥,人心是肉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