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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他的小手,“阿么,别去求了,求不到的,我没事,我们回家吧,咳咳。”

  “别说话,阿么一定能找人治好你的,乖,别说话了。”莺语背起他往金大夫的医馆去了,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让霁儿离开的。

  到了金大夫的医馆里先是他的徒弟瞧的,他的徒弟见小哥儿年纪小又受了那么重的内伤,要治好要花不少银子,再看看莺语的衣着,断定这个烫手的山芋,就以金大夫不在医馆的理由打发了他们两人。

  医馆门前不断有马车停下,药童也不断引客人入内,金大夫肯定还在医馆的,“小哥你行行好,我做牛做马报答你,求你让我见见金大夫,救救我孩子........”一个劲的磕头,额门都磕破了,哭红了眼,却依然不能得到肯定的回应。

  “都跟你说了金大夫不在,你求我也没用........”那人冷言冷语,被缠得不耐烦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仆人喊了出来赶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两位亲给我写评,高兴了一天,总算不是自己一个孤独的码字了,o(n_n)o哈哈~

  ☆、老乡

  被赶出医馆的莺语失魂落魄的沿着街走,听着背篓里压抑着的低咳,心脏揪痛,看见涟月楼的金漆招牌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般抬脚走进去。

  “老掌柜,求你救救我儿,他才五岁。”担心、忧虑还有求医不成的满腹委屈让他早已是泣不成声。

  “你别急,我看看。”老掌柜看见背篓里的霁哥儿,惨白着一张小脸,眼皮紧闭,那日的神采已找不到踪影,再看看那布衣上乌黑的血迹,二话不说就让店小二去请大夫。

  来人不是金大夫,是一个邋遢老头,手里还提着一壶米酒,满脸醉态。

  “哎,老胡,给我来壶酒,这米酒口感不咋地,我记得你前年酿了好几坛桂花酒,分我一坛吧。”那老头摇摇空了的酒瓶。

  “两坛桂花酿,一大盆熟牛肉。”老掌柜气定神闲,对这醉鬼的醉酒日常见怪不怪了。

  “老胡,你今儿怎么了,平素可没这般大方。”

  “你先听完,前提是你治好这个小孩儿。”

  老头一个转身,跟没听见似的,“天快黑了,我该回去了,山大王该到家了。”

  这老头儿是个奇怪的人,常年独自一人住在山上,一辈子不娶哥儿,下山买酒肉买盐巴都把白虎当坐骑,老掌柜和他相识,只因其他店家都不肯赊酒给他,只有老掌柜愿意,老掌柜当初也不是出于什么意图,他只是觉得奇人必有异相,异相必出奇人,就稍微多照顾他一下,没想到这个奇人真的有奇本事,自家孙哥儿的病访遍大江南北,主上甚至也帮忙找来神医,但是都束手无策,可是这个邋邋遢遢的醉汉不功夫就治好了孙哥儿。

  “你先看看再走,反正救一个孩子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的事,你不是想知道那薯条是谁发明的吗?”

  “就是这个孩子。”

  听到这里老头抬脚的动作似乎有点停顿,转身回来看背筐里的孩子,“我带走了,十天之后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哥儿。”连酒壶也不要了,背起背篓就走人。

  莺哥儿不愿,不是他以貌取人,实在是在这个老头身上他没能找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可是老掌柜拦住了他,“孩子他阿么,我可以担保,他说到做到,你就耐性等等吧。”

  霁月觉得自己的脸湿乎乎的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