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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地c句话,等安铁说起跟人打架的时候,白飞飞带着薄醉挥舞起手臂,道:“对!打他们孙子!哈哈。”

  笑过之后,白飞飞的眼睛突然浮起一层水雾,看着安铁道:“安铁,之前我都不敢想,你在监狱里是怎么过的,你骨子里可是一个诗人啊!”

  安铁嘿嘿一笑,道:“诗人怎么了?诗人不是写过把牢底坐穿嘛,哈哈,你看看现在,我还不是好好的,比以前还多了几份男人味,嘿嘿。”

  白飞飞扑哧一笑,道:“臭美吧你,谁跟你说你现在有男人味了?你还真信呐!”

  安铁看了一眼白飞飞,挽起袖子,露出肌r,道:“看看,真材实料!谁说的?见到我的美女都这么说,别人你不信,赵燕同志你总该信吧,那可是非常诚实的好同志啊。”

  白飞飞听安铁说完,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然后暖昧地看着安铁,说:“看看你,又臭美了不是,不过嘛,赵燕这丫头对你还真不是一般地好,小子,你的桃花运还是那么旺,哼!”

  安铁听白飞飞这么说,立刻噤了声,赵燕对自己那份情看来白飞飞也看出来,安铁有些尴尬地笑笑,喝了一口酒,没说话。

  白飞飞悠悠地叹了一口气,举起杯子跟安铁撞了一下,盯着安铁道:“安铁,感情上的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每个人的心里都有自己的执念,你不要为此背负太多。”

  安铁猛地抬起头,看看目光清澈而柔和的白飞飞,心里多了一分释然,却也因为这席话出自白飞飞之口,又沉重了很多,安铁淡淡地笑笑,与白飞飞碰了一下杯,然后两个人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客厅里迅速暗了下来,餐厅里的橘色彩灯发出的柔和光晕使白飞飞的脸越发朦胧了,白飞飞穿着一套宽大的白色家居服,看起来似乎比五年前更加瘦弱,细长的脖子下面,两g锁骨中间是一道深深的暗影,仿佛把五年的时光锁了进去。

  安铁又把视线停在了白飞飞手腕的疤痕上,现在,白飞飞可以不用系着红纱巾,而把那道饱含伤痛的疤痕坦然地示于人前,多少让安铁有些欣慰,不再隐藏,什么事情都可以洒脱地去面对,这才是安铁一直认识的白飞飞。

  白飞飞看着安铁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那道伤疤,把手腕特意举起来,仰起下巴,道:“看吧,看个够!”

  安铁捉住白飞飞那只带着伤疤的手腕,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和类似叹息的情绪,安铁知道,这疤痕虽然还在,却已经伤害不了白飞飞,而自己与白飞飞之间算什么呢?白飞飞刚才说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执念,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安铁很想对白飞飞说:“去爱吧,找一个值得你爱的人,我不配拥有你的爱。”可这句话,安铁永远也不会说出口,因为安铁知道,白飞飞的执念比任何一个人都深,所以她才会被这道伤疤禁锢了那么久。

  吃过饭以后,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安铁没打算回家,白飞飞也不想安铁吃完饭就走,两个人合衣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肩膀挨着肩膀,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窗户是开着的,夜晚的风虽然有点凉,却带着一种清爽的感觉,在卧室里缓缓流动。

  过了好一会,安铁笨拙地伸出胳膊,与此同时白飞飞的头也很自然地抬起来,枕在安铁的臂弯里,安铁低头看着半阖着眼睛的白飞飞,嗅着从白飞飞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也慵懒地闭上眼睛。

  夜,很静,两个人都知道,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安铁的另一只胳膊环住了白飞飞的腰,白飞飞的脸紧紧贴着安铁的x口,轻叹了一声,也反手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