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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都已经超过我们的服务范围了。你要是不做,我们老板会骂我不会伺候客人的。”

  安铁感觉自己身体不断地膨胀,小腹处的热流肆无忌惮地奔着一个出口往外冲撞着。随着女孩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最后,安铁大叫一声,完完全全地释放出来,粘稠的y体顺着女孩白皙的肩膀往下流。

  安铁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那个女孩,脸色有些尴尬,颓然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里空空荡荡的。

  在床上躺了一会,安铁睁开眼睛一看,那女孩还坐在旁边没走,安铁有些疲惫地笑了笑,然后问:“什么是蚂蚁上树?”

  女孩子羞涩地看了安铁一眼道:“就是用嘴亲你的全身啊。”

  安铁哑然失笑道:“在这个项目里,可以做*爱,但亲全身却不包括在内?”

  女孩说:“是啊,那是另外一个服务项目,要加钱的。”

  安铁笑了起来,道:“你们这里把快感分解的很细致啊,明码标价,挺好的。你不用陪我了,忙你的去吧。”

  女孩子走后,安铁在按摩床上躺了一会之后,安铁便离开了那个包间,到前台把帐结完,安铁并没有去找张生和鲁刚,只是给张生发了短信,然后走出洗浴中心。

  已经是凌晨二点多了,安铁独自走在点缀着零星灯火的街面上,空气里赋予的花香参杂着大海的咸涩味道,这种气息既熟悉又陌生,每一个季节,都有每一个人的独特味道,就像人的记忆一样,只要找到一个媒介,就会一触即发。

  安铁记得自己初来的大连的第一个春天,当他记住这春天里属于自己的味道的时候,以后每一个春天都似曾相识,那时候,安铁还窝在过客酒吧里,听着酒吧里的音乐,喝着简装啤酒,心怀这一大把不着边际的梦。

  那时空气里除了花粉和咸湿,还带着一种r香,就像某个夜晚,自己与李海军在酒吧关门之后在路边摊吃烤串的味道,后来,还有白飞飞,春天的空气里又多了她爽朗的笑声,再后来是瞳瞳,春天的空气里增加几分前所未有的轻,轻得就像一片羽毛,像一个梦,而那片羽毛会不时地骚动着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安铁感觉到寂寞,在自由的空气里,在春天的味道里,在苍白的路灯下面,这份寂寞无处不在,就像月亮的影子,重复着安铁的每一个动作和叹息。

  安铁毫无意识地拦了一辆车,等安铁坐上去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等司机问了好几遍,安铁下意识地说:“去过客酒吧。”

  司机想了想,问:“是中山广场附近的那家嘛?”

  安铁牵动嘴角笑了一下,说:“是,去那吧。”安铁真想去,这是发自内心的一个想法。

  到了过客酒吧的门前,安铁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霓虹灯,一点都没变,就像五年前一样,就像安铁每次想喝酒时过来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走到门口,安铁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白飞飞和李海军会不会在里面?安铁希望是在的,安铁甚至这些天以来一直在想着和白飞飞或者李海军见面时的情形。

  推开酒吧的大门,里面就传出了唱歌的声音,居然是那首李海军曾经唱过的《跟往事干杯》,安铁仔细听了一下,唱歌的人并不是李海军,可这首歌安铁听来却非常亲切。

  走进去之后,安铁环视了一下酒吧,几乎没有熟悉的人,看来事物的变化有时候比人的思想变化更快,安铁笑了笑,奔着以前三个人经常坐的那张桌子走过去,安铁一边走一边纳闷,酒吧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