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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候,安铁都觉得很难把握白飞飞,就像他无法把握自己一样,白飞飞和自己身上都有那么一种飘忽的让人无法把握的东西,他和白飞飞这么些年一直互相吸引,却无法彻底融合,这也是一直让安铁搞不明白的地方。

  其实,他不是没有想过跟白飞飞在一起的可能x,他其实很认真的想过,从还没有认识秦枫的时候就开始想过,可他一直没有搞明白。有时候,白飞飞跟自己很像,像得就好像是一个人,但有时候,白飞飞却似乎离自己很远,远得好像在天边,无法把握,无法琢磨。

  距离有时候能产生吸引力,但距离通常也容易出问题,白飞飞和安铁的问题在哪里呢?自从安铁碰上白飞飞的第一天起,他们两人就一直在互相吸引又互相逃离,安铁和白飞飞的关系似乎比跟秦枫的关系更复杂。

  看着安铁愣在那里一直没说话,白飞飞看了看安铁,道:“怎么了?我说你不对啊?你还生气了?”

  安铁叹了口气,嘿嘿笑道:“我生哪门子气,你不生气我就万幸了,算了,不说这些了,累。”

  白飞飞道:“谁不累啊,你走吧,今天也没心情喝酒了。”

  安铁看着白飞飞笑了起来,道:“怎么没心情喝酒了?要不上我家去呆会?上我家吃晚饭吧,总呆在酒吧也没太大的意思吧,是不是?”

  白飞飞道:“不去,本来今天叫你来想安慰安慰你,看你最近饱受打击,但你这个人看来不值得可怜。”

  安铁嘿嘿笑道:“我现在被生活折磨得千疮百孔啊,嘿嘿,怎么不值得可怜了?我现在是个世界最痛苦的人。”

  白飞飞瞪了安铁一眼,说:“你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安铁说:“是,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我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生我养我的祖国,对不起全世界。全世界的人民都在喜气洋洋地为崭新的新生活而努力奋斗,只有我还苦着个脸,仿佛生活在旧杜会,我这是给党上眼药,罪该万死,罪大恶极。嘿嘿!”

  白飞飞看着安铁道:“一点也不幽默,别让自己难受了,其实呢,换一个思路,一切就都简单了,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你想的严重。”

  安铁赶紧问:“什么事情没那么复杂没那么严重啊?我没觉得那些事情复杂啊?”

  白飞飞说:“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其实都不复杂,事情复杂是因为我们的欲望复杂,欲望简单,事情就会变得很简单。如果有些大事你改变不了,那你就从能改变的事情入手,从小事做起。”

  安铁淡淡地说:“很对,很有哲理。”

  白飞飞说:“你不服气?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回去吧。”

  换了个话题,安铁马上说:“跟我回家吧,去我那里喝酒去,我给你买一些好吃的,ok?”

  白飞飞看着安铁没说话。安铁把白飞飞拖着上自己的车,上车之后,安铁笑道:“别跟我鼓气了,想吃点什么,跟我说说,咱们在外面买去。”

  说完,安铁又给瞳瞳打了个电话:“丫头,做饭了吗?”

  瞳瞳说:“正准备做。”

  安铁道:“别做了,我买点东西回去。”

  安铁和白飞飞来到维也纳山庄里的一个饭店,安铁把菜谱给白飞飞说:“点吧,别客气,安公子现在手头比较宽裕,想吃什么使劲吃,哈哈!”

  白飞飞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