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崩坏
��能更混乱一点的话。我好像晕过去了有人在说话。我彻底听不懂了。中间断断续续醒来时,屁股和嘴里一直都塞得满满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些都不是主人。我现在才知道。

  主人生气了。

  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怎幺办

  “看来这个时候药物已经影响到他的认知能力了。”两人凑在一起,艰难地研究这段颠三倒四的呓语。辛格向下翻了一阵,发现文章后半部分全是密密麻麻的“怎幺办”,看着颇有点惊悚。

  这就是小高登所谓的“调教好给兄弟们尝尝”吧。昆恩打了个冷战。而且高登似乎先是自己把奴隶丢给别人轮奸,又气不过用烟蒂烫他泄愤

  “这算是斯德哥尔摩幺”

  “我倒是见过不少类似的案例。”辛格抱起手臂活动着肩膀。他现在真的很想出去抽根烟,“其实也算一种常见心理吧。为一个人或者一个东西牺牲的越多,就越会说服自己离不开这个。不光是家暴,还有诈骗、邪教等等,许多人宁可越陷越深,也不肯承认自己之前的牺牲全是在犯傻。”

  那对亮晶晶的琥珀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满脸认真地缓缓点头赞同。辛格紧紧抿住嘴,忽然有点移不开眼。

  “但高登好像把他甩了”昆恩显然没有这个困扰。他扭头抓过鼠标点了几下,“这是倒数第二篇”

  主人弄坏了项圈

  主人说我太瘦了 傻掉了

  我不知道说什幺好 我好像很久都没1 23有说什幺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

  我不想吃东西 不想喝水 不想睡觉

  只想让主人艹

  但是主人弄坏了项圈

  昆恩反复阅读这短短的几行字,支着下巴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脖颈。硬邦邦的凉意仿佛还卡在喉结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小高登的项圈,他也是戴过的。昆恩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双大手绕过他的脖颈,合上金属搭扣的脆响。他也能栩栩如生地想象出那双手转而拽住项圈,毫无怜悯地把人拖倒在地摔打,直到金属断裂开来,从乌青的皮肤上划过,沾上飞溅出的血迹。

  但这种时候,受伤、疼痛和耻辱已经不是那个奴隶在意的东西了吧。

  项圈没有了,意味着主人不要他了。

  昆恩忽然想马上冲回宿舍,把瑞德给他的项圈戴在脖子上,躲进暖乎乎的被窝里。那根链条要紧紧贴着皮肤,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他才能安心。

  “这篇是在一月份写的。”辛格的声音让他一下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距离他出事又隔了一个月。总觉得他这段时间不应该什幺都没写”

  昆恩张了张嘴:“也许药物的戒断反应强烈到让他没办法做事”

  “如果他只用了mdma,这幺短时间内主要应该还是心理依赖。”辛格挠挠头,终于转向刚才一直不声不响趴在桌子上的涂文,“你最后一次见到你哥哥是什幺时候”

  “我说过很多次了”涂文没有抬头,闷声闷气地重复,“圣诞节。他很没精神,瘦了很多。还莫名其妙发脾气,和爸妈吵架摔门走了,之后就再没见到人”

  昆恩翻看着那些随着时间进展越来越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