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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实在是想笑，连叶飞离都有些想笑。

  “什么感觉？”顾青山问叶飞离。

  “觉得有点像是过家家。”叶飞离如实回答。

  “假如我是一个普通人呢？”

  “那样的话，”叶飞离想了想，道：“恐怕不答应的话会死，像我女朋友。”

  他刚说完，为首那名男青年果然下令道：“禁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干掉他！”

  职业者们飞扑而来。

  顾青山从虚空之抓出地剑，道：“刚才我要跟你说的事，便与此有关。”

  “是的，你说我忘了一件事。”叶飞离点头道。

  “当你不断变强，你会发现世界很辽阔，眼前的风景与以前截然不同。”顾青山道。

  黑色剑影无声的密密绽放，轰然散开。

  霎时间，整条马路全是游走盘旋的飞剑之影。

  秘剑，画影。

  “你要走更远的路，看更雄的风景，而不是如同弱者，生死握于别人手。”顾青山继续道。

  有人想冲来，有人想先防御，有人想逃跑。

  当剑影穿过他们的躯体，他们再也没有念头可想。

  无数道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片深沉的血雾，在夜色弥漫开来。

  顾青山收了剑，看着叶飞离道：“你要成为强者，必须先有一颗强者之心。”

  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干扰，以至于他的声音传出去很远，隐隐有着回音。

  四下寂静，再无活人。

  “我……现在已经很强了。”叶飞离说道。

  他摊开手掌，面有猩红色的血光浮动。

  “不，你并不强。”顾青山道。

  叶飞离道：“我的力量——”

  顾青山打断他道：“当你拥有力量的时候，你以为你变强了，但其实没有。”

  “为什么？”叶飞离怔住，忍不住问道。

  “所谓的强者，应该在于心灵——当你心渴望着某件事，而你的行动也追随于你的渴望，你才是一个强大的人。”

  “算是普通人，也会因此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你内心深处有着真正想做的事情，但你却一直逃避，犹豫。”顾青山道。

  叶飞离惘然。

  顾青山道：“如果连自己渴望的事情都不敢去做，那么力量是废的。”

  “你将永远是弱者。”

  叶飞离蹲下去，抱着头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顾青山摇头道：“和平年代将你压抑的太久，以至于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我是谁？”

  “杀戮小丑。”

  叶飞离愣了愣，低头自嘲道：“这么说，真正的我其实是魔鬼？”

  “不，你是英雄，你从永生者游戏手救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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