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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那件事是他心底的一g刺,是我们之间永远的芥蒂,所以,我只能默默的看着他笑,看他与你出双入对的,眼中只有彼此,当时我就想,如果把你抢到手,他会是什麽样的表情呢?

  後来,我发现我错了。你和宣翎并不是那种关系,他爱的是穆修竹,不,现在应该叫柏盈菊吧,可是你知道柏盈菊和宣翎是什麽关系吗?西堂申鸿,我不能告诉你,如果柏盈菊死了,我和宣翎会让这个秘密永远沈睡下去,如果他没死,这个秘密也应该继续沈睡。”

  西堂申鸿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的默默听着,齐宣棣还在一缕一缕的给他擦着头发,擦的仔细小心,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麽哀伤,哀伤的仿佛像在告别。

  “其实从柏盈菊消失的那一天,我就在等,等宣翎的这道命令,我知道这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只是,没想到他能派你来。因为你恰恰是最不应该来的那一个。不过,既然你来了也便来了,我想我的能力,保护你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错估了七星盟的目的,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你。对他们而言,耀世不过是一具驱壳,只要这石头在,石头外面包的是什麽,g本没有人在意。至少换个躯壳比留耀世一条残命要容易的多。”

  齐宣棣沈默了,西堂申鸿回头看他,只见他嘴角挂着苦涩的笑意,感叹一声:“我想要的不过一身自由,却没想到又被困在了这里。”

  将毛巾放在桌上,齐宣棣去屋里取出一个木制的小盒子,递给西堂申鸿,西堂申鸿打开来,里面是一纸文书与一个水晶球。

  “虽然七星盟的秘术是假的,但是也不乏一些稀罕物件,泽音那儿也有一个水晶球,联通着你们周围动物的视觉神经,一般被控制的动物眼睛会呈现赤红色,就是我说过的畜生之眼,他通过那个一直在监视你们。我知道你叫敬恒来的目的,这文书是我签印的七星盟降书,至少我活着的这五百年里,七星盟会对大宁俯首称臣,你让敬恒将这个拿给宣翎,我想他会立敬恒为太子的。其实那孩子算是小一辈中最懂事的了。”

  西堂申鸿到了现在,才终於明白,为何一路上会如此顺利,原来七星盟不但对他,而是对整个大宁开放了门户。

  历史一再重复的不过是征服与被征服而已,而在这征服的过程中,不乏各种牺牲,损失一个王爷换来了七星盟五百年的降伏,从君王的角度来讲,再合适不过,只是西堂申鸿不明白,为什麽每次牺牲的总是齐宣棣?

  将手中的文书展开,只见上面的红泥大印清楚刺目的写着,盟主之印。

  西堂申鸿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将文书一掌拍到桌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一跪,对着齐宣棣磕了三个响头,掷地有声,再抬起时,额头已有血迹渗出。他抬起头来,看着齐宣棣,不知为何,鼻子那麽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双唇忍不住的打着哆嗦道:“不,你是大宁的王爷,就算你有五百年的寿命,你也永远是大宁的王爷,生来注定的事情,怎麽可以改变。”

  齐宣棣将西堂申鸿从地上扶起,将水晶球塞进他手中道:“你不是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麽?都在这里了,不过杀戮和背叛而已,我早就习惯了。”

  “明日一早你们就可抵达七星盟,我会以七星盟主的身份用最隆重的礼仪接待诸位使臣的,明白吗?”

  西堂申鸿心中堵的难受,但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好了,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你走吧。他会在水下等你,送你回到船上的。”

  逐客令意下,齐宣棣头也不回的向卧室走去,西堂申鸿快走两步追上,齐宣棣停住,回头礼貌而疏离的问道:“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