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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这人笨手笨脚的样子,勉强搭一把手,将他拉了起来。

  西堂大人双手扶着老腰,一瘸一拐的在旁边椅子上坐下,面色痛苦不堪,一张俊秀的漂亮脸蛋皱成了包子褶,嘴里呜呜咽咽的一通哼唧抱怨。

  齐宣棣也不催他,耐心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看他表演。

  西堂申鸿揉了半晌的老腰,见齐宣棣如泰山一般巍峨不动,忍不住在心底翻个白眼,硬着头皮开口说道:“王爷,我想我们之前确实有一些误会,需要澄清一下。”

  “好啊。”齐宣棣摊摊手,示意西堂申鸿继续,至少他是熵帝的一条忠犬,至少他是大宁的国舅,至少他是户部的尚书,他有这个权利。

  “西堂家是大宁的世代忠良没错,下官西堂申鸿在朝中一向奉公职守,忠心不二,这也是我西堂家的祖训,为了大宁的千秋盛世,牺牲申鸿一人不算什麽,虽然说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是,我想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西堂家效忠的不是熵帝,而是这个帝国,所以,下官不是为了皇上可以做到什麽程度,而是为了大宁可以做到什麽程度。”

  “哦?那你为了大宁可以做到什麽程度?”齐宣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瞅着西堂申鸿,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唔……”西堂申鸿想了想继续说道:“这个吧,要视情况而定,要辩证的看待问题,比如……”

  “比如咱俩的问题吧。”

  猛的被齐宣棣把话头接了过来,西堂申鸿一时语塞,抓耳挠腮冥思苦想。

  齐宣棣看着他这副模样就特开心,他承认他就是无聊,就是喜欢看西堂申鸿吃瘪时的表情,就是喜欢看他被欺负时的模样,就是喜欢他每次被凌辱时那种努力劝服自己委曲求全又隐忍不下的挣扎。

  难怪会有熵帝专宠国舅爷的流言蜚语飘进耳朵,若不是了解齐宣翎的x格,他怕是也会将这流言当真了,不过,西堂申鸿这个人,确实很可爱。

  “说啊!”齐宣棣坏心眼的催促。

  “王爷!”西堂申鸿陪着笑,眼角隐约漏出两条小细纹来,齐宣棣还纳闷刚才怎麽没看到,难道这一瞬间就愁成了这样?

  “关於王爷断袖的流言,申鸿早有耳闻,其实在祥京,申鸿的名声也不怎麽好,而且没有王爷的响亮,王爷可能没有听说过。”

  “西堂大人过谦了,享誉祥京城的蔷薇公子本王身在聚德g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本王还知道这赫赫威名的来历呢!”

  西堂申鸿瞬间感觉不妙,头顶滴落大颗大颗的冷汗来……

  齐宣棣缓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子,一颗一颗解开他衣襟上的银丝盘扣,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月光下照耀出一片洁白如玉的肌肤来。

  时值初春,裸露在外的肌肤猛的接触到空气,忍不住瑟缩着轻轻颤抖。

  葱削一般的手指将衣襟拉开,x口的位置完全暴露出来,齐宣棣着迷一般,仔细的勾勒着西堂申鸿x口那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晶莹的红色隔着苍白的皮肤几乎看得到脉络之间血y的滚动,这是一朵从心脏长出的永不凋零之花。

  “连勾栏里那些下三滥的女人都知道的秘密,本王又怎麽可能会不知道呢!”齐宣棣说着,一双大手顺着衣襟向下m去。

  西堂申鸿一惊,猛的按住他的手,恳求的对上他的眼睛:“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庙堂之上一言九鼎,武林之中一诺千金,不能对臣下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