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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 生日派对上,有酒、有美食、有生日快乐歌,江政佑大体上玩得很尽兴。小主人大部分的朋友都好像真的很正派的模样,一个个地介绍给他认识。他并不推拒一杯杯递上来的酒,这是一种职业病,在「想乐」里练就出来的本事。

  他在走路开始不太妥当之前,就很想问小主人,是不是都交到可以相信的朋友了呢?

  逐渐模糊的视线里,耳朵像是进了几公升的水,小主人的脸就在前面,彷佛回到过去,他们还是十几岁的模样,小主人对他说:「溜溜球,我还是不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我想要成为你唯一的朋友,这样就好。」

  作家的话:

  嘿嘿。

  非普级(三十三)h

  (三十三)

  他刚入帮会时,曾有一段时间与毒品为伍。

  所幸时间不长,还不至成瘾的地步。在还未踩进地狱前,他就戒了。否则,他自己都没办法想现若是当时不抽身,现在还有江政佑这个人吗?

  稍嫌急促地喘着气,江政佑知道自己趴在舒服的棉被上,触感柔软,一陷进去就不想再起来了。他试图争开眼睛,成功了,但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

  立刻去掉是否瞎了这一项因素,他第二个想法是:他被下药了。

  派对上,喝酒喝得虽然尽兴,但没喝糊涂,喝酒後绝不是这样全身使不上力的凄惨模样。以他对毒品的後果反应熟悉度,他坚信下药这个结果。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麽会被下药,也不知道下了什麽药,更不知道药是谁下的。

  在玫瑰街里打滚,总是有说不完的过去,道不尽的敌人姓名。

  但是,一个小小的酒店店长,难听一些,一个只比吐出来的口水乾净点的皮条客,能有什麽像样的敌人?要对付他,也不需要用下乐这样伤成本的手法。

  他对最後的印象,是在宇捷城堡中的派对。

  宇捷的朋友们,个个都很热情……

  他奋力抬起手,但那些力气只够让手掌离开棉被不到十公分而已。不过,手很快就被视野看不见的某个角度的某个人抓住了,他整个被翻转过来。

  他使劲地眨着眼睛,喉咙发出乾渴的喀喀声,像从失去距焦功能的相机里看着花天板。

  旁边有人。

  他不知道是什麽人,但是那个人在模糊的视线里凑近。

  嘴唇被牢牢覆盖住的热,感受是如此鲜明。

  那,是个男人。

  江政佑抬起发抖的手,去推,手上传来的触感,是属於男人具张力的肌r。

  也是。他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任何一个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呢?

  认识的男x朋友不多,「想乐」的客人倒是很多。

  真要细算他得罪过的,他此刻还真想不起来。

  男人正用着嘴巴喂他水喝,他反抗不了,连简单的吐都没办法,只能乖到不能再乖地把男人喂给他的,全喝进肚子里。

  男人离开,他立刻张嘴问:

  「……谁……」

  讲话,也变成一件困难而几乎办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