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和她们大讲疯话。

  “文老弟学什么出身的?”孙市长突然正色问我。我只好停下和两个女人玩的猜单双游戏,答道:“说来你不信,我学了四年政治。”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

  骂出两百万(4)

  “信!”他点头说:“我信,王总不是和政治人物差不多了吗?你四年政治没白学。”

  我可能是酒昏头,也可能是受宠若惊,不知道说什么好。孙副市长又说:“政府也招聘人才,有兴趣可以去试试。”原来老子是个人才呢!

  盘新华用一种关切的目光望我,我连连咳嗽说:“年轻十岁,我肯定去,现在不行了,我是醒时短,醉时长。在政府里闹笑话太丢人,三十岁了,再丢人显眼,哪天连老婆都跑掉。”我也不理会他们有什么反应,继续和两个女的猜单双喝酒。

  分手时,盘新华和我讲了几句悄悄话,我进林肯车就躺下去。王一州追问道:“他和你讲什么?”我说:“他讲,我的分店开业,孙副市长也去。”王一州长叹一声,又拍腿叫道:“好哇!老子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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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懵懵懂懂,艳艳叫醒我吃饭,我说吃过了。她说:“醉成这样子,你吃的是早饭。”

  头晕得利害,这一天居然没过完?上林肯车前好好的,上车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起身进卫生间,自言自语说:“这俩女人真厉害,把老子灌醉了。”

  艳艳在门外叫:“好哇!跟俩女人喝酒?”她揪我的耳朵从卫生间里拉出,“说什么打高尔夫,还做了什么坏事?”平时斯斯文文的女人,醋劲大发也像泼妇。我说:“我裤子没系好!你连它一块审呀?”艳艳看我l露的下身,大笑放手。我收好l露部分说:“家有如狼似虎之妻,想干坏事也要看它有没有能力。”让她饱打一顿,清醒许多。

  吃饭到半,艳艳问:“你几时买的皮箱这么新潮,还是名牌。”大门边上有只皮箱,我奇怪说:“我带回来的?哦!知道啦,肯定是喝多了把谁的皮箱提回来。你老公是顺手牵羊的好手,幸好没提个女人回来。”

  “什么呀!”艳艳嚷道,“有脸胡吹,连你自己也是王一州的保镖提回来的。”我更是奇怪,“他说是我的?”

  “那个胖大家伙只会傻笑,什么也没说,我来不及看呢!”艳艳答道。我放下碗说:“王一州这狗汉j,不会往我家放一炸弹吧?”

  装模作样把耳朵贴在箱子上,艳艳花容失色。打开箱一看,真像见到炸弹,我一p股跌坐在地。艳艳快步过来,发出声尖叫。我想找几句玩笑话逗她,一句想不起。她从箱里拿出一张纸念道:“按劳取酬,请勿嫌少。”我定神粗略点计箱中钞票,有百万之巨!

  “你老公可以吧!耍一下嘴皮子,就那个赚一百万。”我从地板爬上沙发,声音颤抖。艳艳靠我身边,抚胸说:“太夸张了吧!我从没见过这么多钞票,你见过吗?”我晃脑袋拔通王一州的电话说:“你也太大方一点了。”

  王一州大笑:“嫌少吗?我叫人再送一箱去?”我想说什么,觉得不如不说,搁下话筒。

  “开什么分店呀!”艳艳说,“回家好好待着,你注定是个什么也不干的人。”我说:“没意思,我奋斗这么多年,到头来,人家给你扔一箱子说,‘你回家呆着。’原来我就为这箱子跑世上来。”我语无伦次,说的话没一句经过大脑。

  “不听你胡言乱语啦!”艳艳说,“我饿了,看钞票也不饱。”这话对,我陪她去吃饭,正食不知味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