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说:“聊点别的好不好?向东,上回你说的那个捡到领导五万美元的案子呢?后来怎么样了?这么久了,也该破案了。”

  向东听我说完,翻眼瞪我,老曾问是什么案,我简单地和他讲后,他也来了兴趣。“一定是个大官吧?我说呢!喂!向东,查得出吗?讲点来听,我不乱说的。”

  向东又瞪我一眼说:“你想乱说,我也没什么好讲的,人家照升官,随你查,工作上无可挑剔,经济上清清白白,连我也佩服这个人,老实讲我比不上他。”这家伙从小是头犟牛,对谁都不服气,能让他讲好话的人不多。

  心情不佳,喝了几杯吞不下了。向东和老曾讲起足球没完没了,我c了两句中国队的坏话,被他们张牙舞爪地吼,气不过我就开溜。

  3

  我现在突然专注本市新闻了,可能是跟盘新华玩在一起后有这种习惯,画面上出现他,我的虚荣心有所满足。看到新闻结束,今天不见盘新华露脸,在家里走来走去一阵子,出门敲对面的门。

  “今天什么日子?这么早回来,香港好玩吗?”刘卫红开了门,又继续进厨房洗碗,我各房间看了看,问:“就你一人?”

  “你想我几人?”她应道。一人就好,我冲进厨房一把扯她的睡裤,她笑着嚷道:“从香港回来要消毒,轻点,呀……”我裤子也不脱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自觉地躬下身趴在洗碗池上,让我畅通无阻。我从不管她是否得到满足,总是想尽快地使自己达到兴奋的顶点,而且几乎都能如我所愿。

  和往常一样,我在她身上趴到呼吸顺畅,拉好裤子,点支烟横躺在沙发上。越是不想去想,艳艳的影子好像越在屋里,我想马上离开。

  刘卫红从卫生间出来,抢过我的烟说:“你来这里就会干那事呀?”她叼烟的姿势蛮有型的,我不好再走。她找出那盒不知看了多少遍的录相带,她前夫不让她见女儿,录相带是请人偷拍的,往常她一看我就睡觉,今天耐着性子看她女儿从晃动的画面上出现。

  “怎么搞的?你女儿穿这么单簿,你看旁边的小孩穿皮袄棉袄呢!”我忍不住讲了几句。她长长的叹息算是回答。我越看越恼火,“喂!你前夫是虐待狂呀?小孩脚趾露啦,你还能看下去?”

  “我有什么办法?”她的声音大得把我吓一跳,“我连家都不敢回去,谁也不愿意帮我,想找个人讲都没有,你还不是一样?你以为我想看呀!看一次像给刀扎。”她歇斯底里起来。

  检察官之死(3)

  我接上一支烟,冷漠地说:“谁也帮不了你,你要么想办法把你女儿接来,要么就这样看下去,等发疯吧!”她一哭我就走。

  在床上睡不着,那个冬天里露脚趾头在街上走的小女孩,老在眼前晃来晃去,费了好长时间才转到澳门的赌桌上,拿了副好牌。电话偏偏这时响了,响得坚定不移,似乎我不接它就响下去。

  “谁呀!”我相信我的声音楼下保安都听得见。电话那边沉默,呼吸声很重,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我怀了你的孩子,你有权知道,我明天搬走。”

  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电话已经断了。不像开玩笑,他妈的!今天什么好日子?乱七八糟的事全碰上了,想让我一次烦个够啊?我抽完第二支烟才出门。

  “你,你有什么打算?”我想过,刘卫红一定是故意怀上孩子。她是护士,肯定有措施避免。因为这样,我平时放心省略我很讨厌的“伞”。

  刘卫红转头朝床里,没有回答。我急了,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