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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喔……榕儿,你改天找个时间,重新教我梳头吧!头发长的,自己不会整理很麻烦的。」她抬起手像小孩一样地把玩玉葱般的手指,漫不经心道。

  「……小姐,服侍你是榕儿的本分。」本来以为会听见乖巧的应答,结果只听见闷闷的,带点不情愿的声音。

  嗯?怎麽了?不就梳个头,有那麽不开心吗?

  「呃,榕儿,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啊!我只是想,不要这样依赖别人,好歹、就是梳头,我自己来也行啊,嗯?」她一惊,一个婢女有必要把事情想那麽复杂吗?赶紧爬起来,芙蓉看她握著j巧的梳子,脸上发闷地望著她:「……是,榕儿想多了。」

  「嗯,嗯,你知道我的。你晓得就好。」不知为何,她觉得今天的榕儿很奇怪,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甩头甩头,没事想那麽多做什麽,躺回去躺回去。

  「哎,真是,一定要弄那麽久才乾麽?榕儿,等会帮我送吃的到房里吧,我饿得都没力了。」闭上眼睛,她不想再想,要烦自己逃不逃得出去都不知道了,哪有时间烦她这婢女是怎麽回事。

  一会过後,头发终於乾了,於是她在榕儿莫名的眼神中往客房所在的院子而去……当然,还是榕儿给指引的路。

  她运气很好,本来还在烦恼「要是客房就那麽多间,谁知道他们住哪间啊」的这种问题,结果一踏进院子就看见了人影。

  时值初夏傍晚,夕阳西下,染著天边地面一片橘红光,凉风徐徐,拂过她的身侧,扬起了青丝缕缕,院中的小池里芙蓉初绽,粉嫩羞涩地绽放。而池边有一人,转过身子背著她,长长的秀发简单扎起,顺在背後,身著宽衣宽袖,当微风吹来,长发与衣袖翩飞,看来虚无缥缈,恍若被遗落的仙子。

  她看呆了。久久没有出声。

  「芙蓉姑娘。」直到池边的人迳自回神,转头看见她,才礼貌地喊了她一声,芙蓉这才回魂。

  「啊、呃,哎呀,抱歉,于瑞……唔,不介意我这样叫吧?我不是故意走神的,哈哈。」丢人,又看著呆掉了。不过没办法,美男魅力无法挡嘛!

  「是。请问姑娘这时来访……不知有何事?」于瑞转过来面对他,依然是淡漠的眉眼、淡漠的容颜、礼貌生疏的语气,彷佛世间一切皆与他无关。全身上下不论气质或是穿著都是素雅的浅色系,唯有那花瓣一般的唇瓣带著的殷红是他身上唯一醒目的颜色。

  「对,我找你有事,不知道你……」帮不帮?

  「何事?但说无妨。」点了一下头,他轻轻说道。

  「噢,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是这样的,我想问你,你会医术吗?」啊哈!真爽快。

  「是。」点头。

  「那你会武功吗?」眼睛一亮,她眨巴著眼睛继续问。

  「是。」还是点头。

  哇哈哈哈!她的算盘果然打得没错!找这人帮她找对了!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

  「姑娘……想学?为何?」于瑞漂亮的丹凤眼里出现了淡淡的疑惑。

  「呃,这个嘛,说来话长。哎,你也知道了,我不是这世界的人,在我那世界啊,是讲求自由的……唔,好像又不是这样说,哎呀,反正不会这样关人跟关狗一样的!所以,我不想待在这里,我和这里的女子不同,要我一辈子给关著,或是依媒妁之言出嫁……我不依。」眯起眼睛,她算著原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