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
也要去点个卯。从来不知道还有此事的他自是茫然而对,却不料新任沛王第女主人贺兰烟耳提面命,用一句话把他轰了出来。

  “你可是堂堂的雍州牧,再说姨父特意点了你的名字,怎么能不去上朝!”

  此时,见老上官宰相派头十足,李贤不禁打了个呵欠,虽然很想再伸个懒腰,但他发觉自己亦是人们目光的中心之一。不得不勉强按捺住这种冲动。只是他想装聋作哑,却有人不愿意放过他,他只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了一下,紧接着。旁边便多了一个人影。

  “上官相公还真是急才,看着洛堤也能够吟出如此好诗!”

  要拍上官仪的马p就赶紧上前,和他沛王李贤啰嗦干什么?李贤没好气地斜睨了一眼。见是直昭文馆刘祎之,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看中的人之一。不好像旁人那样三言两语打发了走。再说,上次他都提醒过这家伙了,如今这显然是话中有话。

  “赶明儿你是宰相,上朝地时候吟这么一首,也会有无数人称赞好诗!非诗好坏,品高低罢了!”

  该说的说完了,他便撇下刘祎之,慢吞吞地走上前去。此时天津桥尚未开路放行。最前头的都是三品以上的紫袍高官,然后方才是绯服绿服官员。见到他上前,众人纷纷让路,顺便用好奇地目光跟着他,甚至有好事的官员彼此低声打起了赌。

  “肯定是去找许相公。听说沛王殿下和他的两个孙女有染!”

  “胡说八道,分明是沛王殿下有意等上官相公地孙女长大。”

  这些声音虽然极低。但是李贤的耳朵何等灵敏,此时自然是一句不拉听了个明明白白,嘴角顿时抽搐了一下。无奈这种事情是越抹越黑。他也懒得回转身喝令那些爱好八卦的官员住嘴,只得径直上前,沿路和一众相熟地官员点头打招呼,在许敬宗面前停留片刻,最后便笑呵呵地站在了上官仪跟前。

  “刚刚那首诗音韵清亮,志怀非凡,再加上从上官太傅口中吟出,果真是与众不同!”

  上官仪并没料到李贤刚刚就在后头,此时难免谦逊了两句。原本他还觉得这位沛王一大早出现在这里有些奇怪,听说李贤今天是被赶鸭子似的赶来上朝的,不觉莞尔一笑,这警惕心顿时下降了一大半。而李贤又是善于c科打诨的,东拉西扯说了一大通闲话逸事,最后兜兜转转说到了菊花的品种上头。

  时下士人多好秋日赏菊,四季养兰,上官仪又是最好此道的,被李贤几句话搔到痒处,他竟是脱口而出道:“如今秋高气爽,正是赏菊好时节,我那花园里头的菊花开得正好,明日沛王殿下愿不愿意去坐坐?”

  “上官太傅相邀,我自是荣幸之至!”

  李贤就是等这句话,当下爽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此时,天津桥的关卡终于打开,百官鱼贯而入,而许敬宗上官仪在李贤摆手让路先行之后,便各自整理了一下衣冠昂首而入,面上神情颇有些古怪。前者是在琢磨上官仪家里究竟有什么值得李贤流连地东西,后者则是隐隐感到自己上了这位沛王的大当,甭提有多懊恼了。

  于是,这一日的朝会上,顶着雍州牧、扬州大都督、左武卫大将军三大头衔的李贤干脆在那里半梦半醒地打瞌睡,旁边的两个宰相则是在各自想心事。因此,高官们纷纷装聋作哑,只余下

  官在那里上窜下跳。正当李贤钓鱼钓得开心地时候,钻入了他的耳朵。

  “陛下,长孙延自李义府长流之后,其选官便暂时搁置。当日与其说他是行贿,不如说李义府是索贿。陛下既有恩德赦长孙延回京,若是将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