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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结果班青越说越神:“我不睡了,陪你说一会话,之后好多天都见不上,今天先说个够本。”

  仲聆失笑:“你之后有的辛苦,今天就在我身边好好睡吧。”

  班青:“我不困的!你在我身边,我就满心喜悦。”

  仲聆把班青搂在怀里,手指轻轻压上他正要说话的唇,班青果然乖乖不说了。

  然后仲聆修长的手指,去按摩班青的后脑勺,没过一会儿,班青舒服了,满心喜悦的打起了呼噜。

  清晨时,班青没睡够,计夫子都来敲门催了,仲聆才舍得推醒他,给他套好衣服送出门,交到了计夫子的手里。

  仲聆看着班青,还没走就开始担心了:“这么迷糊,真的没问题吗?”

  计夫子下手可狠多了,他用凉井水洗了手,直接放到班青的脖子里,把班青冰的嗷嗷叫唤,彻底清醒了。

  “不用担心他。”计夫子一脸冷漠,“他是山里娃子,活得粗糙点健康,太细了,反而迷糊。”

  计夫子打断了班青依依不舍的凝视,强行拉着他走,班青走一步退两步三回头,就这样叫唤着被计夫子拖走了。

  仲聆唇边的笑,一直到班青消失在视野后,才慢慢落了下来。

  为了能尽快好起来,仲聆遵循医嘱,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白天的日子不好打发,他喝的汤药中有安神助眠的成分,既然班青走了,仲聆白天就在床上窝着睡。

  这样昏昏醒醒的睡了七八天后,有一天他醒来,发现房邬不知何时过来了,正坐在他的床边……绣花。

  仲聆吓了一跳:“哥,你怎么来了?”

  “惦记你,一定要过来看一眼才放心。”

  房邬探探他的经脉:“恢复的不错。”

  仲聆却看着房邬手中绣着的花样,房邬见他好奇,就把自己手中正在绣的东西递了给去:“你要是闲着没事,就绣花打发时间吧,娘的苏绣手艺是一绝,不能在咱们俩这失传。”

  “有哥你一个就够了,我天分不够,是学不到娘的真传了。”

  房邬笑了:“我一个大男人,一开始也不想学的。可当年娘身子弱,父亲见娘生我的时候,跟过鬼门关似的,就说什么不让娘怀第二胎了。”

  “娘也不想教我,她是想生个女孩,把这手艺传给女儿的,但是那时候她只有我一个,只能委委屈屈的传给我这个大老爷们了。”

  说起父母往事,仲聆听得入神,他眼睛盯着房邬的手,在绣面上自如穿梭,刺绣上山水模样,在锦布上初具雏形。

  “你心里觉得我待你严格,虽不说,但我将心比心,也是知道的。当年爹宠着娘,在军营里仍逼着我绣花,不丢下她的手艺。你没见过爹怎么待我的,练不好武功,打我,背不下兵书,也打我。”

  “可是那时候,我要是一天没练绣花,他能打死我。你是不知道,那时候军营里多少兄弟,笑话我一个大男人天天绣花。”

  房邬说起少年时回忆,露出缅怀神色:“只是这些兄弟,大多都不在了,就是想让他们笑话我,也是听不到了。”

  他语锋一转:“弟弟,我在皇宫中搜出了那狗皇帝,陷害咱爹的来往通信,又找到了几个知晓当年事,多年隐退的老臣。咱们爹、咱们房家,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