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三楼比，并没有好到哪儿去。

  雪白的墙面上，红色的指印是学生挣扎时留下的，地上拖曳的血迹，是人爬过的痕迹，在地上还有弹壳和□□擦过地面的痕迹，简直就是一片狼藉，光看着景象，就能想象出一切的惨烈。

  “不知道他们手上的木仓中还有没有子弹……”余念问道。

  苏良回忆一下：“学生手中的木仓最多有五把，一般而言警察在出发前领木仓的时候里面子弹都是满的，但是在三楼时，有子弹的痕迹，我们刚刚有看见一把，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这里的话……”苏良围着转了一圈，“应该只有一把，而且里面的子弹肯定也不多。”

  果然，两人在转角的地方发现了一把黑色的手木仓，被丢弃在一个角落，余念捡起来试了一下，并没有子弹。

  想了想，最后他还是没将这手木仓丢掉，随便找了个地方塞，虽然里面没有子弹了，但它好歹还是可以当石头扔不是？

  苏良轻笑：“小傻子。”但也不阻止余念，他突然想到什么，随后从裤兜里拿出一张黄符纸，说实话余念挺想知道，为什么他揣兜里的黄符纸会一点折痕都没有，还是说苏良的这个裤兜是特殊的？

  苏良将符纸在地上铺平，在地上寻了一个尖锐的东西，将右手食指割开。

  余念连忙阻止：“你干什么呢！”

  不过余念被苏良的另一只手给挡住了：“你体质特殊，我的血有灵气，你拿着我给你画的这符，好歹也能撑上一会儿。”

  “我……”手割都割了，余念不好再说什么，“你以后……算了。”

  换位思考，苏良的做法，余念也会如此。

  苏良以血画符，余念在旁边把风。

  一分钟的时间，符在苏良的手中逐渐成型，余念看着符上图，看着玄妙极了。视线转到苏良的脸上，脸色泛起潮红，额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

  苏良将成品吹干，折成一个小三角，而后递给余念。余念小心将符纸好，动作虔诚而郑重。

  “接着走吧。”苏良将额头的汗擦掉，说道。

  余念点头，对苏良指左边：“档案室在这边。”

  这次是余念带路，苏良垫后。

  前往档案室的路上很干净，没有争斗的痕迹，应该是很少有学生往这边走，余念想着，这边似乎是一个很短的死路。这样想也能知道为什么学生活动的痕迹很少了。

  没走几分钟，他们就已经看见档案室的门。

  广播中的音乐停了。

  余念转头看向苏良，两人相视。

  这次的动静在二楼，是很大的东西砸到地面的声音。至于最后结局如何，余念也不知道，也不想想象。

  余念想，他可能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心中一点波澜也升不起来。

  接着，音乐接着播放。

  这个死循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

  档案室门是带锁的铁门，锁已经被破坏，看痕迹应该是被木仓破坏的。

  两人对视，眼中都是凝重。档案室有人，虽然不知道有几个人，但他们中一定有木仓，说不定，木仓中的子弹还剩不少。

  苏良伸手，拉开铁门，铁门因为很久未上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