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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淡而又理智,漠然而又疏离,左岩几乎要以为那个在昨夜醉酒之后脆弱的又无从宣泄,冲动的自寻死路,恐惧得蜷成一团,甚至刚刚还可怜兮兮地拉着自己的手有如孩童一般叫着妈妈的人和眼前的这个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你一直那么坦率就好了。”他不禁感叹。一个正常的人不应该是那样的吗?伤心的时候会哭,高兴的时候会笑,做错事的时候会撒娇。

  简行大概也知道他说的是昨天晚上,他当然没有忘记,脖子和脸都还疼着。他眼神飘移,转移话题道:“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左岩却反问:“你觉得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我还敢放你一个人乱跑?沃特森不是这里最狠的,但是如果他真的想杀一个人。简行,你就不能老实片刻吗?”

  简行翻了个白眼,究竟又是谁将他推到了这个危险的地方,此时却叫他注意安全,岂不可笑?

  “沃特森不会杀我。”

  “你怎么知道?你昨天差点死在他手里你忘记了?”

  “他不会杀我。”简行又重复了一遍。语调坚定,就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左岩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谁又会轻易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又是什么?你所谓的心理分析得出的结论?”

  简行却不理会他语中的讽刺“因为我们有了共同的秘密。”

  秘密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是因为知道它的人少。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秘密,甜蜜的或是悲痛的。无论是哪一种,拥有它的人,都是孤独。

  “所谓的秘密,总是既害怕别人知道,又希望有人能够来分担。他不会杀我,这个世界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人,能够和他分担这份痛苦,能够让他轻松,如何舍弃?”顿了一下,他又说:“就像我睁着眼睛看你调查我一样,你想知道,我不阻止。”我给的起的,多少都可以拿去,我给不起的,请不要勉强我。

  左岩沉默半晌,抬头道:“简行,你该分清楚,什么对你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简行却冷笑:“如果你已经调查的足够彻底,那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分不清楚何谓真假。”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站在门口的是柳身边的双胞胎保镖之一。

  “左先生,柳先生有请。”

  左岩又看了简行一眼,叹了口气起了身,走到门边,却发现柳的保镖没有动。

  “柳先生说了,简先生也一起。”

  一路无语,气氛尴尬,所幸的是柳的房间并不算远。

  两人进门的时候,柳正坐在阳台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这里可是船上,天知道他哪里弄来的报纸。

  “你们谁来解释一下”看到两人,柳将报纸丢到一边:“为什么昨天晚上沃特森先生在甲板上无缘无故的掉了半颗牙齿?”

  “…….”简行昨天晚上没有注意沃特森后来怎么样了,不过,半颗牙齿……简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半边脸,第一次深刻体会到,左岩对自己下手确实是轻的。

  “你叫我们来,不会只想说这个吧?”左岩倒不客气,拉了张凳子坐下,顺手也将简行拉了过去。

  “刚才正式和利华德谈崩了,你准备一下吧。”

  左岩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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