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分清他们吗？”祈越问崇九。

  崇九连忙摇头。

  祈越又去找孙悟空：“师兄，烦劳你看看，这两小子有什么区别啊？”

  “你自己当爹的，竟然不知道？”孙悟空笑道。

  “我脸盲。”祈越说。他一直不太能认人脸，更何况是辨认两只小龙，在他看来完全就一模一样嘛。

  孙悟空使出火眼金睛，看来看去，最后也只得摇摇头：“长的都一样，没区别。”

  “到底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祈越烦躁地问。

  两只小龙互相看了看，终于，有一只举起小爪：“我是哥哥。”

  祈越把他们放下，他蹲下身，拿出很久以前，和崇九立约时得到的蛇牙，又从衣服上扯下一根白线。

  他将蛇牙系在哥哥的脖子上：“行了，你叫龙小一。”

  崇九也将祈越当时送的龙鳞拿出。他将龙鳞刺一个小孔，从衣服上扯下一根紫线，系在弟弟脖子上。

  祈越满意地点点头，朝弟弟说：“你以后叫龙小二。”

  两只小龙低头看着脖子上的东西。

  祈越说：“不许悄悄把系的东西互相换了。不然，各打五十大板。”

  “恩！”小龙们点点脑袋。

  祈越望着他们，耐心地说：“做错事，要敢承认。刚才到底是谁多嘴坏事了？”

  两只小龙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弟弟举起爪子。

  祈越正要说话，弟弟就哭着撞进他怀里：“爹爹，对不起，爹爹，爹爹。”

  祈越伸手拍着他，柔声道：“行了行了，别哭，爹爹不怪你。”

  哥哥也飞过来，笨拙地伸爪子拍着弟弟。

  “不哭了，乖。只是以后你们要明白，说话之前多考虑一下。大人们不说不做的事，你们也要多学一学。”祈越说。

  弟弟带着泪，郑重地答应。哥哥也连忙一个劲地点头。

  “你做的事也影响到了其他人。去和师伯们和娘亲道个歉。”祈越说完，放开弟弟。

  弟弟飞到孙悟空他们身边，垂着脑袋说：“师伯，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哥哥也跟在他身边，一起低头。

  “没事。”孙悟空满不在乎地说，继续戳金钹。

  沙僧笑着摆摆手。

  猪八戒笑呵呵地说：“这有啥好道歉的。小孩子，好奇嘛，正常。”

  “谢谢师伯。”两只小龙齐道，然后又飞去崇九旁边，说：“娘亲，对不起。”

  崇九问：“爹爹说的话，记住没有？”

  “记住了。”小龙们齐说。

  “好孩子。”崇九笑着将他们搂在怀里。

  ……

  祈越枕着脑袋，无聊地打了几个呵欠。

  小龙们早就躺在他身上睡着了。

  “泼猴，出来了没有，爷爷还在外面等着呢。”黄眉大王叫嚣道。

  孙悟空气得乱跳，可也无能为力，他认命地放下棍子：“太紧了，破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