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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别致又特别起来。

  两人一块儿走了好一段路出来,白泞才反应过来自己脖子上还套着花藤。

  “你放开。”她声音微微发凉,整个人停不住就干脆挂在了卓景的胳膊上。

  卓景眉头一皱,停下了。

  两人正好走在水池旁边,湖中心映着天空之上一轮银白的圆月,月色温柔落在两人的眼睛里。

  “我能碰你了?”

  白泞突然意识到,自己离他很近,但却没有觉得心口痛了。

  她甚至还伸手戳了戳卓景的胸口。

  “你痛吗?”

  卓景眼眸微微发颤,顿了顿,说:“不痛。”

  “你怎么做到的?”白泞瞪大了眼睛,“你把蛊虫取出来了?”

  “没有。”

  卓景抿唇,“有一种药,在月圆的那一日吃下去,当日就不会痛了。”

  白泞暂时忘记自己脖子上套着的东西,试着再和卓景站近了一点。

  “居然是真的。”她似乎是觉得有几分神奇,“你真的不痛吗?”

  当然痛。

  卓景现在觉得呼吸都像有刀在刻他的肉一般。

  苗疆那女人说,种了母蛊的人没事,但并非是种了公蛊的人也没事。

  他疼的咬紧了牙关,好在现在是晚上,白泞也看不见他惨白的脸色。

  “真的不痛。”他声音变轻,但白泞一点都没有听出来。

  还在试着改变距离来试一试是不是真的不疼了。

  “白泞。”卓景按住她的肩膀,白泞觉得刚才的酒有些上脸,此刻脸颊都烫烫的。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卓景不管自己心口的痛意,认真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喜欢那种傻大个不成?”

  他将穆承白说成傻大个儿。

  因为国师大人不会武艺,对自己不会的东西,人下意识的就会心虚,他就生怕白泞喜欢那种喜欢舞刀弄剑的男人。

  “我们两个这样,也不适合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白泞干巴巴的开口道:“过了今天,我们两个连三尺之地都不能靠近,等你找到那三味药,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

  话刚说完,就被卓景重新抱住了。

  他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呼吸有些不稳,声音也有点抖。

  白泞心想是今天太冷了?

  可是如今都是春日了,应该不会吧?

  “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与旁人是不一样的。”卓景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因为心口的痛意微微的颤动,“你于我来说,也是这世上的举世无双。”

  “我知道我为人冷漠,阴狠自私,甚至走到如今这个位置都可以用不择手段四词形容。”

  白泞垂下了眼睛。

  周围寂静一片,她能清楚的听见卓景的说话声。

  “但是我会对你很好的。”卓景紧了几分自己的胳膊。

  白泞不说话,脸上越来越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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