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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黑魔王的黑暗气场是从小就有的么,就这么看着还真有些人。温蒂在心中“啧啧”两下,虽然气势到位然而还是没有抓住重点,果然对方还是嫩了点并不是无法敷衍过去:“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呀。我是对飞天扫帚的原理感到好奇所以才去的飞行课。然后,因为破解了魔法扫帚的指令模式故而……有些得意忘形了。”见汤姆狠狠瞪过来的目光,飞快地补上:“抱歉,我以后不会再上飞行课了。既然已经清楚原理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了。”

  汤姆的严父模式刚刚开启,就被这个无比诚恳的保证弄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到底还是年轻,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重点或许已经被带偏了,但看着自家青梅纯良讨好的表情,也只能狠狠地叮嘱她乖乖养病就离开了。

  看着暗下来的医疗室,温蒂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现在心中的不安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海水。

  “先生?”

  墙角的阴影里走出一个高大的男巫,安静地看着她。

  温蒂有很多想问的,比如飞天扫帚有没有灵魂,她是不是杀死了一个灵魂,玩弄魔法生命那她这么做算不算一个黑巫师,比如一直在她的梦境中盘旋不去的父亲究竟是福是祸,再比如她刚刚意识到的自己对于这个脱胎于小说的世界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令她毛骨悚然……

  她将这些自我拷问一个个滤过,最后开口道:“拉文克劳也出黑巫师吗?”

  邓布利多很温和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每类性格的人都可能成为黑巫师,但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我相信你不会走错路。”

  “对知识傲慢,对生命冷漠。即便这样也不会吗?”

  “因为你自己意识到了,所以我相信你不会。”

  邓布利多这碗十分格兰芬多的鸡汤并没有填补她的空虚。一如既往,她的理智对这一世有着很清晰的规划和目标,但是情感却无所寄托。

  接下来的日子,温蒂过得很平静。

  一方面是因为汤姆的强力弹压,另一方面则是她确实觉得自己需要慢下来思考一下人生。她把已经半成型的魔药建模研究停了,也不再练习新的咒语。事实上,医疗室的法瑞尔夫人也不允许她在住院期间接触“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儿”。

  她每天要睡足十二个小时,而能够阅读的时间被压缩到两小时以内。温蒂索性抛开了魔法,专心看起麻瓜函授哲学课和《圣经》来。闲暇的时候,她喜欢坐在窗前和法瑞尔夫人一起喝茶吃点心。她央求这位可爱的圆圆的夫人念魔法界的诗集给她听。西方已婚妇女别具特色的抑扬顿挫,搭配上“爱情死亡像知音鸟的歌声”、“月光草银辉闪闪,如同锁在水晶瓶中的记忆”之类的句子,有一种分分钟出戏的滑稽感,然而却折射着魔法界原住民真实的认知世界。

  小奥利凡德来探病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根檀木枝,大概是不幸没能成为魔杖的边角料。温蒂用它做了一根木笛,借助几个小魔法让加工变得容易一些,但大体上还是一刀一刀地亲力亲为。不管是做笛子还是咿咿呀呀地吹些前世记忆里的乐曲片段都是消磨时间修身养性的好活动。

  温蒂笔记上“炼金生命”那一栏下还是一片空白。虽然她已经有了很多想法,也在那把不幸的扫帚上验证了一些,然而每当她想下笔的时候,都会怔怔地盯着标题发呆。“制造生命是神的领域。”她还记得前世一些生物系的学生发起过的几场辩论。有些科学家相信而畏惧着,有些科学家则固执地想要去踏足。谁也不知道对错,双方都有自己的道理,魔法师,其实也一样。温蒂想,她要制作的第一个炼金生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