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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手引领到鼓噪不已的胸口,我听见自己在说:「只消你愿意要,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东西。」

  在兄长深深的注视之下,我紧绷了全身与他对视,连呼吸都停顿下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说:「我累了。」说罢就翻身面向床里侧。

  天气越来越冷了,他下床活动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为了不让他感到寒冷,室内的炉火生得很旺,然而我又不得不叫内侍们紧紧盯住他,生怕他用伸手可及的火去做什么自残的事,幸好到眼下为止,并未见此类举动。

  他只是毫无生气地活着,穿衣吃饭便溺就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为了父皇吧,我有些酸意地想着,果然父亲当年对他千般万般的好,不算徒然。而我那天的剖白,也又像以往的每一次般,打了水漂。

  这天官至太保的老臣辞世,我下诏罢朝三天举哀,上午在书房中见完几名着臣,午饭後就到了蕙风园。

  他裹着紫貂皮制成的披风窝在圈椅中发呆,我走过去,习惯性轻触他额头。兄长前几天发了低烧,眼下额头温度与我的相当,看来已经痊愈,我安心、凑到他耳边问:「吃饭了吗?」

  他老老实实答道:「早上起来吃了点心,现在吃不下。」

  「你不走动,自然不消化。」

  他敷衍地「嗯」了声。

  看来他晨起时又沐浴过了,身上传来阵阵香气,多年来我与他用的是同种熏香,不管闻了多久都依然克制不住情动,舔着他的耳垂,别有用意地轻道:「我却饿了。」

  他身体僵了一瞬,踌躇道:「昨夜」

  「昨夜是助你发汗的,做不得准。」

  我说着拦腰将他抱起,臂弯中的身体依旧轻得可怕。

  瞥眼见书桌上空无他物,我心中一动,放他坐在上面。他两腿悬空,茫然瞧着我。

  「内侍。」

  「在。」

  「取卧房中白瓷小瓶来。」

  「是。」

  他听了脸色大变,揪着我的衣襟,坚决地道:「不要!」

  「试一试何妨?」我靠在他肩上,轻笑道。

  「不要!」

  接过了瓷瓶在手,我挥手要侍从们下去。

  移开他抵在胸口的手,我再次劝诱:「你看,四下无人,就和在房里一般。」

  他不住摇头。

  想象他被推倒在长桌上侵犯的尴尬却又无力的模样,我呼吸渐渐急促,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披风的扣子。

  他用尽全力踢我推我,依然不能阻拦分毫,我没几下就将他上身衣物剥个光,瘦弱的身体在宽敞厅堂中不住颤抖,他不自觉掩着胸口,羞愤的神态被熊熊火光映衬,分外煽情,我几乎是立刻有了反应。

  近乎膜拜地一寸寸抚摸他的肌肤,濡湿的唇吻也随之欺上,前後兜转的双掌在腰部会合,伸进裤头时,被他剧烈颤抖的手按住。

  「不要在这里。」他眼眶通红嘴唇发白,显然是真的在害怕,最後几不可闻地加了两个字,「求你。」

  简单两个字造成了反效果,我仅存的理智霎时间消失无踪,只将他裤子褪到膝盖,一手微微托起臀部,胡乱将润滑之物涂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