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想要吃什么，他的额娘还会抱着他笑着说我的小十四……

  “十四，人死不能复生。”康熙站在沙发后面，正对着十四，他不是不伤心的，好歹德妃也陪了他那么多年，可同时他也有点儿恼怒，德妃的死，就好像是在逼迫他，让他承认自己之前说的话太无情了。

  “汗阿玛，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独自和额娘呆一会儿。”了好大劲，十四才压下心里翻滚的念头，低着头不敢去看康熙的眼神，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康熙想了想就点头：“那好吧，你先自己呆着，等会儿胤祉会过来，你额娘跳楼的消息估计是隐瞒不下去，媒体那边我先过去处理，等明天，你就离开，胤祉会出来发讣告的。”

  十四没说话，康熙也没有再次强调，他的儿子可以孝顺，但是不能软弱。十四要是连这个都想不通，也不配是他爱新觉罗玄烨的儿子了。

  胤没有跟着康熙离开，而是留在这里陪十四，或者说，是看德妃最后一面。虽然他和德妃的关系不好，但德妃毕竟是他的生母，死者为大，他上辈子能做的事情，这辈子也能做到。

  更何况，和上辈子的守灵相比，这辈子的，已经轻松多了。

  兄弟两个，一个坐在中间的沙发上，一个站在窗边。两个人都不说话，白天过去了，两个人连个姿势都没有变化。室内虽然没有开灯，但是外面的各种光线透进来，还是能看见大概的轮廓的。

  “四哥，对不起。”好半天，就在胤觉得自己已经快成了雕塑的时候，沙发上的十四才低低的开口。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十四已经想开了。

  更兼着，胤是他喜欢的人，不要说没做错什么了，就算是做错了，大概他也是会拼命的给胤找借口的。

  但是十四却没有听见胤的回应，他有些沮丧的揉揉脸：“四哥，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看见额娘的尸体，一时有点儿太激动了。”

  “没关系，她是额娘。”胤的声音很飘渺，好像一不注意就会散开一样，带着胤这个人，完完全全的消失。

  十四赶紧抬头看胤，见他确实完好无损的站在窗前，才松了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因为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就只能絮絮叨叨的讲德妃和自己的相处。

  胤偶尔会恩两声，表示自己在听，却不会插话。

  就这样到了天明，胤祉按响门铃的时候，十四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形了。胤祉一脸悲戚的进门，顺手拍拍十四的肩膀：“十四，节哀顺变。”

  十四眼眶通红，微微点了一下头，让开身体，德妃的尸体十四已经大致处理过了。下半夜的时候，他亲自动手，将德妃脸上的血迹都擦干净，胸口的匕首也拔了出来。

  剩下的，十四没动。胤祉找了殡仪馆的人来，两个女人，帮着将德妃的遗容处理了一下，然后直接搬上车，开往殡仪馆。时间太仓促，葬礼只能定在那边。幸好，那边也有专门的灵堂。

  胤他们也都抽空过来了，媒体那边虽然被康熙给压下来了，但也有不怕死的来凑热闹。只不过，在灵堂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

  “天哪，影帝都过来了，不是说皇冠和清王朝是对立的吗？”

  “听说昨天皇冠的少董和清王朝的董事长是一起去医院的，后来董事长夫人才跳了楼。”

  “还有这个池亦，据说他也去了。”

  “难道是董事长夫人不满意董事长的义子，所以两个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