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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在肠壁上,顾斯人泪眼朦胧地大喊:“我要死了!啊!”屁股被使劲一撞,心豁豁地震响,他的性器蹭在墙壁上,夹紧大腿,也哆哆嗦嗦地射了一通,粘稠的液从马眼喷出,缓慢地沿着瓷砖墙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往下滴,顾亦言吻了吻儿子汗湿的后背,阴茎在温暖的后穴里再度跳动,顾斯人浑身疲软,赖在父亲的怀里求饶道:“不要了……”“宝宝,宝宝……“顾亦言低吼着,激烈地向他索吻,嘴唇被粗暴地摩擦,最后的一缕氧气也让父亲给掠夺走了,顾斯人无力再挣扎,刚发泄过的软下来的海绵体竟然也在让人晕头胀脑的热吻中颤巍巍地上翘,顾亦言一手搂住他一个劲往下沉的身子,另一只手掌迷恋地揉搓他的屁股。勃起的阴茎被压在墙壁与小腹之间,顾斯人听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声,心跳与汗水都变得更剧烈,像是要抽干他的水分那么夸张,他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顾亦言拔出一点阴茎,他虚弱地摇头:“嗯,快出去……”肠道却恋恋不舍地抽搐,被男人强势插入的快感像是还没完全撤离,他吐出一口气,迷迷糊糊间,心莫名其妙地痛了一下。

  下一秒钟,屁股被大力掰开,顾亦言再次狠狠干了进来,太深入了,他头昏眼花地张开嘴,心灵上也有种受了伤的错觉,花洒里喷出的水流进他的嘴,顾亦言扭过他的下巴,他被迫拼命地和他接吻,四片嘴唇毫无缝隙地贴合,舌根甚至被吸得发疼,印象中,他们的情事好久没这样过分激烈了,顾斯人怀着某种迟疑的心情睁开双眼,只见浴室里热气升腾,在视线一片模糊的情况下,顾亦言边操他边投入地亲他的模样深刻地印进他的心底,他蓦地激动起来,抑制住想要真爱的欲望,也许恨来得还要更猛烈一些,多重情感燃烧他的神,他闭上眼睛,陪着父亲一起,跌进了比死亡还美的深渊。

  这天晚上他们疯狂交合,像动物一样纠缠着彼此,直到顾斯人的性器因为持续射而痛苦,无法再挤出任何东西,顾亦言仍强行将他抱上床,即使儿子的身体早已达到了承受的极限,但父亲的欲望仍然无休无止,像是恶魔企图抢夺他的灵魂,又似举行邪教的仪式那么晦涩而难懂,他们都忘了爱,肉欲追逐到了最后甚至也并非为了单纯地索求快感,顾斯人一度被弄得昏了过去,在意识消失的瞬间他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去,性器仍在抽插,汗水浸透他的身体,他从头皮开始直至脚趾泛起一阵阵的凉意,尽管顾亦言没有任何表达,但同样的念头也一样牢牢地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是最现实的个性,却依然在暴风雨一般的做爱中抛掉了舵手的位置,任凭情欲高高在上地俯瞰着他,既然他已经拥有了一切,名利的追逐也时不时地叫人疲惫,那么在高潮这片刻死去怕也未尝不可吧?求死是弱者的思维,而人是因为爱而软弱,或许顾亦言早已察觉到自身的软肋,他从此不再无坚不摧。

  天亮了,当阳光再次铺满整个房间,过去的一夜悄然而逝。

  顾亦言仍闭着眼,本能地伸手一捞:“宝宝”,与他料想中不同,怀抱很是失落,似乎在他还睡着的时候,顾斯人就已经离开了他。

  顾斯人曾以为,这一辈子,他所最迷恋的事物就是对父亲的爱。父子之爱,情人之爱,他从不是什么正常人,没有正常人会和自己的亲人做爱,其实就在昨晚,他也能依稀感受到父亲也在爱着他,但他们的矛盾又永远无法被调和,出于对父亲的了解,他深知他不可能改变,他就是那么一个人,尽管如此,软弱的他依然放任自己沉沦,为一时的欲望而不可自拔。人类的本能提醒顾斯人,这种状态很危险,在他的身体失去记忆,所有的思考能力也随之湮灭后,噩梦随之而来。他先是又回到了被背叛的那天夜里,当顾亦言怀里的男孩不是他时,他的心就已经撕裂了,后来,从小到大他所见证过父亲的情人一个个轮番登场,嘲笑他,侮辱他,骂他,说他其实是他爸捡来的小孩,没想到长大以后竟然又勾引父亲,他不像他了,像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