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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已寻得铸剑材料,那么接下来也要去窥探铸剑阁了。

  悠然居

  “`我说容兄,你天天来此地,就未曾看烦?”

  “你若倦了,不来便是,不必陪我。”

  “啧!听听你这话!真不是人讲出来的!”

  良久,容竹从窗边回视线。

  坐回椅上,端起茶壶。到了一杯茶水,烟雾袅袅,衬得瓷杯上的青花竟有几分妖娆之意。

  “如此,那便是竹的过失了。奉上一盏茶,赔吾友个不是?”

  “哼!”安裘没好气的接过茶,有一种你本当如此的意味。

  陌世推开门便看见了这样一幕,脚步未顿。只是眼中闪过几丝古怪笑意,直步走到了这张桌旁,坐下。

  “竹如此好兴致,不知吾尝亲奉茶有幸否?”

  容竹看到来人,眼神微闪。随即笑开,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三人闲闲散散的聊了点趣事,最后安裘实在受不了容竹对陌世奇怪的态度。扔下一句,就快步离去了。

  “你们聊吧。尽聊些奇怪我听不懂的东西,小爷不奉陪了,先走喽!”

  容竹看着陌世,也不说话。

  陌世也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两人就这么僵着。

  “陌兄此去甚久,就无话对竹说么?”

  “无何。”陌世的目光从茶杯移到容竹身上,开口道。

  容竹在桌下用力握着折扇的手微微发白,仍和颜悦色道,不露丝毫端倪。

  “陌兄总要对竹说为何兄骗竹归去是因家族有事吧?”

  听听!

  这语气,陌世要是再听不出来眼前之前是在生气愤怒也就趁早别活了。

  “皆因汝。”吾若不如此交代,汝定要与吾同去。

  “呵!兄就如此不待见竹!”这句话说的已是怒极,任谁被自己好友欺骗了个淋漓尽致之时,尤其自己还尤为挂念。却不曾想对方说骗就是骗了,一点都不顾及。一去便是月余不曾归来。

  岂能不怒?

  又怎能不怒?

  陌世注视着容竹,缓缓开口,

  “竹之意,兄已知晓。”

  “此举,是兄之过。兄当浮一大白,以表歉意。”

  这人,居然是真心待自己的。人心,到是当真不测。

  “呵!兄就算做此举,也难以平竹之怒意!兄说,现今你又欲待如何?’”

  陌世微微笑开,容竹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

  “那依竹之意,兄当如何?”

  “兄,可依竹?”

  “自然。”

  “此话当真?”

  “当真。”

  容竹听到后,站起身。身子居然有些微微颤抖,朝陌世走去。

  已至,容竹俯下身子,脸凑的陌世极近。陌世甚至能看到容竹的睫毛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