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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夫君~死小荡妇吧!夫君的肉棒好大、撑的人家穴儿都坏掉了啊!嗯啊~不要了~要插烂了~那里面不能插的呀~夫君饶了小骚货吧~噫呀……”

  他的肉棒每次都捣进你的子宫深处,顶得你的小腹像是怀胎六月正在胎动一般起起伏伏,甚至能清楚地看清龟头的轮廓。你一边胡言乱语地浪叫,一边饥渴地感受着骚穴里肉棒的丝滑触感和棒身上暴起的青筋,巨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感觉神智都要失常了。

  突然,他龟头上的马眼似乎撞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那团软肉正好借着他的插弄嵌进了马眼里头,让两人顿时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

  “啊!要、要去了!”你咬唇,尖声叫着到了高潮。

  先是马眼被吸,后又被你穴中紧紧箍住喷了一头的淫水,宁长歌也坚持不住了,捣进你的子宫满满射了一你肚子的水。

  被热烫的水一浇灌,你的子宫立时飞快运转吸起来,庞大的能量迅速被输送到了全身,暖洋洋的让你有些昏昏欲睡,却很快警觉今时不同往日,于是悄悄运转起催动阵法的口诀来。

  了阵法,你站起来,将床上睡过去的宁长歌拾好后,便穿衣离开了。

  当你离开时,只听见宁长歌的呼吸变粗了,睡颜一如醒时一般清冷俊美,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中继续这场艳遇。

  (一次性更了平时两倍的肉(肾虚吐血中)

  第一百三十八章聊斋志异(二十六)(h)

  当你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想一脑袋砸进枕头里呼呼大睡,余光却瞄到一道白影幽灵般站在你床头,顿时清醒了过来:“谁!”

  那道白影从黑暗处前进一步,踏入了月色中来:“你果真是那个人。”来人的五官轮廓渐渐清晰,貌若好女又不显弱气,反而因为疏朗的长眉平添一抹潇洒,眉眼皎洁如月,温润如玉,不是送你如意的瓶中鬼还能是谁。

  “哎哟大哥你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见到是他,你回手中蓄起的法力,一屁股蹲栽回床上,任凭神智被困意袭卷去了。

  “吾本就不是人。”他理直气壮地挑了挑眉头。

  你此时已经会周公去了,一个字也没听见,自然也吐槽不起来。

  见自己被完全无视了,他也不恼,只是站在床前默默盯着你略显疲惫的睡颜,从即使在梦中也轻轻皱起的秀气眉头,被蹂躏得红肿的微微嘟起的红唇,到不安地颤动的鸦羽般长睫。

  良久,他动了。

  他和衣躺了下来,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找大人求安慰的小孩子似的紧紧地抱住了你,明明同样是男女的肢体紧密交缠,却不含一丝淫靡的意味。

  “你回来了。”男人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飘过你的耳畔便散去了,“你回来了。”

  像是要肯定什么似的,他将这四个字放在口中嚼了又嚼,语气从如踏云端、欣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