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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他走到椅子上落了座,又将她放在了他的腿上坐好。

  郦南溪一看他这架势就知他短时间内不准备让她离去了,不由哭笑不得,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肌质问他:“六爷这是准备做什么?”

  她那一戳戳的自己犹不觉得。他却被她给闹得心里火烧火燎。

  重廷川一把将她闹事的手腕擒住,而后看着她困惑不解的样子,苦苦思索了半晌,终是寻到了个可以多说一会儿的话题来。

  “这声‘六爷’叫的不好。不妨你想想该叫个什么。想的好了,我便放你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