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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湿不少。

  许是刮风吹倒了竹架子。

  沉以北这般想着,刚转过头,便见一人撑着伞站在他身后。

  “你想吓死我啊!”沉以北一手已经抽中剑,方看清来人是武棣之,连忙将手中长剑回,以伤了他。

  “我见下雨,想你未带伞,就跟了出来,哪里晓得你是在这里坐梁上君子。”许是知晓自己说的不对,武棣之摆了摆手,又道:“不对,是门后君子。”

  “少贫嘴,我方才听到院子里有东西翻倒的声音,还以为有什么事,就在门缝中看了看。既然有你撑伞而来,那我也不躲雨了,早些走吧,也不知这雨要下到何时。”

  沉以北将手伸出,道:“我的伞。”

  “我只带了一把。”

  “你带一把出来?你是要送我回家还是你自己淋回家。”

  “带你回我府上。”

  “哈?”

  “路近。”

  ☆、第十七章

  二月初一这天,天气不错,浓园里头上上下下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毕竟明天是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

  沉以北独坐在院子里,拿着一枝竹枝逗着吱吱上下跑动。

  “吱吱,快点,抓~住它。”沉以北逗猫逗地起劲,全然不曾发现身后靠近他的武棣之,到是吱吱先跳开了。

  沉以北转身,这才发现武棣之也站在院中。

  “怎么了?”沉以北见他一脸凝重,面上亦无欢喜神色,到是颇为好奇。“先进屋子里头吧,月浓姐做了点点心,味道很不错,你也尝尝。”

  沉以北虽并未知晓武棣之何故如此,但也深知隔墙有耳,即便是在沉月浓的园子里,也不可过于疏忽。

  武棣之入内后,便将房门闭了起来,将沉以北拉至内室,方道明原由。

  “什么?”沉以北听完武棣之所言,心中诧异万分。

  “昨日傍晚事主家里就到衙门报了案,今日我来前去衙门看过尸身,同之前那些尸身一般,都被人放干了血。”武棣之神情严肃,右手的食指缓缓敲打着矮桌,像是想要敲打出什么结果似的。

  沉以北闻言,不停回想着昨日自己所听到的响动。

  “昨日我只听到了一阵物件倒地的声音,旁的就再未有过了。雨中杀人,又是青天白日的,凶手是对那户人家很是了解?而且,利用院中之树将人倒吊而起,放干全身鲜血,院中却未曾见血。这并不可能。”

  就依常人而言,此等作法明显是有计划所为,不可能是临时起意。若是临时起意,那将人一刀杀了便是,何故还要将人先行倒吊,再杀人放血?而且,院中不曾见血。

  “院中未曾见血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当时下着大雨。”武棣之回想了当日的大雨,毕竟雨水能冲刷这一切。

  “不可能。”沉以北摇了摇头,道:“你不曾上过战场,可能不清楚。战场的厮杀过后,即便有再大的雨冲刷,泥土中那铁锈般的血腥味道并不是雨水能冲刷干净的。若是衙门回报院中不曾见血,那便只可能是血被人取走了,又或者是只掉了几滴不足以让人发现。”

  沉以北回想起幼时方到琼川,那时琼川外流窜的一群毛贼经常抢劫过路行人。郁锋带队围剿,事后,她曾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