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郑歌的火气，顾依有些怯怯道：“这个，不太清楚。”

  “嗯！让他等着吧。”郑歌摆摆手。

  顾依点点头，心里对那位凌总突然有了些同情。这位凌总，今天怕是要倒霉了。说不好，直接被郑总撸了都有可能。

  说起来，长歌集团发展道今天，郑歌还没有亲自撸过人呢。

  就算对那位管理层不满，也是在集团会议上表达出来，让后让集团去处理。

  可这位凌总，似乎把郑总给惹恼了。

  如果真被郑总亲自撸了，那这位凌总，怕是要出大名了。

  “好的。”

  顾依不敢迟疑，连忙退出办公室。

  “郑总，这是？”

  郭亚不解。

  郑歌摇摇头，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抽出一份文件，道：“这个凌杰，不堪重用，你自己看吧。”

  说着，他把文件扔给郭亚。

  郭亚翻看了一下，知道了郑歌为何会这般了。

  也是，凭着郑歌提供的三部武侠小说，让濒临破产的奇书出版社，强势崛起。

  三部大火作品啊！如果凌杰有点能力，完全可以借此契机，让奇书出版社更上一层楼。

  可结果呢，短短不到半年，奇书出版社业绩，就开始节节下滑。

  这眼看着，就要恢复到当初濒临破产的状态了。

  也不怪郑歌恼火

  凌杰这完全是浪费了那三本大师之作。

  当然了，说濒临破产就有些夸张了。

  现在的奇书出版社，就算是吃‘射雕三部曲’的老本，也能吃好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