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厌恶的恶魔。”

  郑歌冷笑道，既然想要暗算他，那就别怪他了。

  “明白了。”

  郭亚懂了郑歌的意思，他对郑歌，大多时候都是唯命是从。只有在一些感觉不对的地方，提出建议。

  这件事，郭亚觉得没错。

  如果不是有小米这个内线，他们这次很可能会落入算计。

  这等于是要了郑歌的命啊！

  不仅是要命，他们长歌集团付出9亿美元的艾美公司，也可能会被人家利用一些手段，重新夺回去。

  到那个时候，长歌集团就会成为一个笑话。

  不仅血本无归，还要搭进去一个创始人-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