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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什么值不值，”流云笑着撇了撇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口气吗，更何况……”

  流云抬头瞥了一眼真在跟小雀鹰玩耍的风宁：“代价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

  “那就好！”

  看着流云拿起了书，萧炎叹了口气，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替药尘问了一个问题：“云叔，据我所知，八品以上的丹药都是具备灵性的时候，刚才风宁手里的菩提大还丹，好像……”

  “没有灵性对吧？”流云放下了手里的书，笑嘻嘻地看着萧炎。

  萧炎点了点头，眼巴巴地瞅着流云：“您是怎么办到的？”

  流云微微一笑：“小炎，你应该清楚，丹药中的起主要作用的只有其中的一味或者两味药材，就拿菩提大还丹来说，起作用的就只有蕴含空间之力的菩提子，其他的十几种药材，都是围绕菩提子来配置的……”

  听到流云的解释，萧炎无意中想起了前世听说过关于中药材的说法，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君臣佐使？”

  君臣佐使？

  药尘直接被自家徒弟的说法给镇住了。

  而流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作恍然大悟状：“这样的说法倒是恰如其分！萧炎，你很有炼药师天分嘛！”

  “我也是灵光一闪才想到的，”萧炎憨厚地笑了笑，“那个，云叔，你还没有说灵性的问题呢！”

  “知道，”流云白了萧炎一眼，“着什么急。”

  “嘻嘻……”萧炎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

  “萧炎，你应该能猜到吧，八九品丹药的灵性，源自药材，不过，”流云话锋一转，“灵性却是跟丹药的效果没有多大关系的，从某些方面讲，丹药的灵性，会阻碍丹药药性的发挥。”

  萧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灵性与药材的效果无关，”流云微微一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只要堆积起了足够的药性，就可以无视药材的年份。”

  “可是……”萧炎皱起了眉头，“这样一来，丹药的丹方可就变了？”

  流云笑着摇了摇头：“刚才你不是也说了吗，君臣佐使……”

  萧炎的脑子“嗡”地炸来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药尘激动得手舞足蹈。

  “不过……”

  流云笑嘻嘻地看着面sè红润的萧炎，“很多灵药，年份不一样，其中的药性也是千差万别。”

  “知道！”

  萧炎自信地点了点头。

  对于萧炎来说，药性的分辨，完全不是问题，因为自己有“外挂”——一个九品的炼药师。

  对于萧炎的自信，流云不予置评。

  作为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中医，流云自然清楚药材的药性是个难题。

  在流云所熟知的中药界，药材的药性分辨一直都是一门“黑箱技术”：中医师只知道怎么应用，却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当然，关于中药药性的分辨也有专业的书籍，像是《药性赋》之类的。可这样的专业书籍，也只是按照温、凉、寒、热定性，按照作用经脉定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