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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朕怎么样?”

  我言出词不达意,鲲寒鳞闻听当下一愣,他许是不明白我意有何指,一时间端的是茫然无措,而我心下好生郁卒,不由竟又问道,“朕只是想问。。。,鲲将军,朕长得好看么?”

  话音落,且莫提鲲寒鳞面上莫名其妙,实在是我自己尴尬窘迫,当下连耳根亦止不住微微发烫,此际不及他答话,我但觉难堪至极,忙是急急转身,挥袖不提,夜色中逃也似的回抵锦澜,真真是心烦意乱,不知该作何所思。。。

  翌日本该是太傅问斩之期,无奈何泗水姑母一番以死相逼,我却只得命人暂缓刑期,当然,我原本也有许多不解要询问于他,于是当日,一众亲卫将螭押至枢密院,议事厅内太傅跪伏于我面前,一时间我心下盘杂种种,竟不知该从何问起。。。

  半晌,太傅抬首似欲言语,他片刻迟疑后只问我道,“陛下,那龙池。。。”

  而我心头为昨日泗水姑母之言搅得好生烦闷,今时无心提及龙池,当下直问道,“太傅,九翼王又是怎么一回事?昨日天牢内,泗水姑母她到底什么意思?”

  话音落,螭面色难辨,他良久沉默,只是连连摇首,最后却叹道,“龙衍,这么多年来,我一心以为你品行不端,冷酷无情,直至昨日天牢内一番生离死别,我见你二话未说,立时出手救泗水王妃性命,实在是万分惊讶”,言至此,太傅略略停顿,片刻后他一笑不知是自嘲还是苦涩,接口又道,“昨夜我在天牢内,一宿反思,想当初你擅离淮川,风神都闯下弥天大祸,原本都是我教习失当,都怪我一直以为你不学无术,总觉得你若非有真龙血统,根本就是一无是处,太傅的确对你有偏见,我。。。,陛下,微臣有罪!”

  太傅言出叩首不止,而他素来冷眼待我,今天能有这一番陈词,竟叫我一时微愣,反应不及,片刻我回过神来,不由挥袖去他叩首之礼,直又问道,“太傅,当年风神都一议,朕实在是年少不知轻重,可是朕不明白,朕与九翼王之间。。。,朕真的不明白。。。”

  我言语间不住摇首,却道人之感情最难言述,多年前,因我风神都闯下大祸,父皇方才将泗水姑母嫁作九翼王后妃,以示赔礼,而太傅与姑母感情之深。。。,由此看来,也难怪太傅会忌恨我数千余年,可是这错早已铸成,姑母也早嫁为有翼族贵妃,九翼王又待她万千宠爱,这怎么还会与我有牵连?

  良久又是静默,太傅直直盯着我看,目光好生古怪,他一时长叹,却道,“龙衍,当初你与九翼王之间发生过什么,只有你自己清楚,你不妨想想,风痕因你所伤,左眼失明,可是他对你从未有过一丝苛责,甚至这数千年来,他还一直将你挂怀于心,其实泗水王妃曾告诉过我,当年你留在碾风山的一十三颗东海明珠,早成了那风灵至尊的心爱之物。。。,龙衍,风痕待泗水王妃恩宠有加,不过是聊以慰藉。。。”

  这叫什么话?

  不可能,我。。。,我那时候不过是个顽劣不堪的无知少年,九翼王待我。。。,他待我有意也不过是因为酒后荒唐,我。。。,怎么会这样?

  早在昨夜,泗水姑母一番言语我已是存疑在心,而今时再听得太傅这般陈词,我心下混乱几至极点,不错,九翼王待我的确十分亲厚,甚至在我继位称帝后,每每我水族与羽族争端,或多或少总能得九翼王相助,可是他。。。,他对我。。。,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我什么,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恍惚之际我已不知再与太傅谈些什么,当下一甩袖直往枢密院外,甚至连半句交代都不曾留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