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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了她的好意那是她得知我想习文练武才帮我张罗的。

  “所以,别人玩乐、赴宴、交友走动的时间,我都用功读书习武,得空了只与你们几个来往。

  “大一些了,文武小有所成了,还是什么都想学,学到的东西五花八门,其实好多没什么用,但是总比不会要好。”

  董飞卿道:“叔父有一次说,解语要是男孩子该多好,也能把她放到跟前儿带着。

  “婶婶听了就不乐意了,说叶先生、明师傅加起来不比你差。

  “叔父就说,解语要是男孩子,总得科考、从军或是找个喜欢的营生吧?这些我在行。

  “婶婶说,科考从军放一边儿,营生什么的你就少提吧何时你那个马场不亏本儿了再说。”

  蒋徽笑了,“这些我倒是不知道。一听就是婶婶故意气叔父呢,那个马场,她得闲也去,也是爱马的人,带我去过两次。”

  就这样,与他说笑间,她心头那份怅惘逐渐淡去。

  翌日一早,徐道婆来了,把穆雪那封信交给蒋徽,便道辞离去。

  蒋徽细细读完,发了会儿呆。

  董飞卿问起徐道婆的来意,她便照实说了,问:“你要看么?”

  他勾了勾手指。

  蒋徽仍是迟疑,“这封信,任谁看了都高兴不起来。”

  “惨事见过不少了,对董家,在我也只是看不起和更看不起的区别。”

  听他这样说,蒋徽便把信交给他。

  董飞卿看完之后,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美人计?亏他做得出。”

  美人计半路出岔子的,比比皆是。没出岔子的,不是女子心智如死士一般坚定,就是事情不够大,勾引的人不够警觉。

  这日,仵作验尸后得出结论:曾镜是中毒身亡。

  大理寺卿当即升堂,审讯陈嫣。

  这一次,陈嫣结束了沉默的状态,出口的言语却让大理寺卿倒抽一口冷气。

  她说:“我认罪。董夫人帮衬之下,我用剧毒杀害了曾镜。”

  大理寺卿问道:“可有凭据?只你这样随口一说可不成。”

  陈嫣道:“我有人证,且知道人证身在何处。大人可以派遣官差去把人带来。”

  大理寺卿真希望自己听错了。一桩命案而已,怎么就把次辅夫人扯进来了?但也只是腹诽一番。他官职是九卿之一,怎么样的案子,牵扯到怎么样的人,都要做到铁面无私。

  晌午,黄大夫被带到公堂之上,对陈嫣的说辞供认不讳,并且也有凭据:“使得曾镜毒发身亡的药物,年代太过久远,会配制的人已经少之又少。在京城,小人敢说,只有我才制的出。

  “那种剧毒,最早是董夫人要小人配制的。

  “有一阵,曾太太请了很多大夫到府中,为的就是询问那种药的来历。小人也被请去了。

  “小人看了,心下一惊。那种药,小人行医期间,只给过董夫人一人。如何也想不通,她为何把这种药送给曾太太。

  “曾太太被状告谋杀亲夫之前,命人找到小人,细说原委,说只要她进了监牢,董家人少不得将我灭口,要我另寻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