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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夭夭还是发现了,找到一条小溪,她拉着他停下休息,伤口必须包扎了。

  白裕也知道,这次没再固执,靠在树干坐下,夭夭撕下自己的衣服,让他脱衣服,好擦拭背上的血污。

  白裕不太情愿,死活不想脱衣服。

  夭夭气得不理他,坐在旁边掉眼泪。

  白裕看了一会儿,叹气,屈服。

  解开衣襟,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脱衣服了,一块柔软的布料从他怀里掉出来,夭夭觉得眼熟,眼疾手快抢过那块布,展开一看,竟然是女子的肚兜。

  很破旧,隐约能看出月白的底色,还有上面绣的兰花。

  白裕咳了一声,撇开脸,耳根红透。

  夭夭突然想起来,被爹爹发现那天,她换下来的衣裳没拿走,肚兜也忘在他屋里。

  这是……她的?

  夭夭不可思议道:“哥哥,你怎么都弄这么破了?”

  布料都洗得起毛了。

  白裕扭头看她,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夭夭的脸立刻红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着唇笑。

  那天夭夭走后,他把她的衣服起来,放到衣柜里,只是轮到肚兜的时候,想起这块小小的布料曾经包裹住她的柔软,心头一动,就忍不住到了怀里。

  后来到了边关,想要她的时候,就……

  洗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旧了。

  夭夭跑开,去溪边打谁给他清洗伤口,布料沾满水,一点点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在白裕的指点下,捣烂一些药草,覆在伤口上,防止伤口发炎感染。

  她夺过那个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开帮他包扎伤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赏自己的成果。

  白裕问:“腿怎么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痒。”

  他皱眉,“坐下,把裤子脱了,鞋袜脱了,我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夭夭就觉得腿上钻心的痒,除掉鞋袜,撩起裤腿,白裕的脸沉下来。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她又皮娇肉嫩的,肿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个红艳艳的点。

  太痒了,又痒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挠,被他按住,“别挠,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带着哭腔道:“痒,痒死了。”

  白裕知道,应该是刚才去水边被什么东西叮了,水边的东西毒气最重,连蚊子都比普通的厉害,这个包看起来还不像简单的蚊子之类,要眼中的多,她又娇气,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他挑了几样止痒的草药揉烂了给她涂,根本没用,她还是痒得乱蹬腿。

  白裕没办法,握住她手脚不许她乱动,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

  唾液能止痒,希望有用。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药,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

  有没有用不知道,夭夭心里迅速被另一种感觉占满了。

  酥麻从小腿一直传入心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