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箱里(上)
�滑滑的,从私处流淌到满屁股都是。他说这话估计只是想让我感到羞耻,不是真的想把纸巾塞进来。

  屁股上冰凉凉的墨水划过的痕迹,从左半边到右半边。

  “猜猜爷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母狗?婊子?但舌头被夹了夹子,我只能呜呜两声,也好在不能说话,不然就要亲口说出来侮辱自己的词汇,虽然说过很多次,但每次说出来还是觉得耻辱。

  他知道我不能说话,也不准备让我回答。

  “是肉便器。”

  我这个样子,确实像刚刚开封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