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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他说,还是不放心,但是又不敢多问。

  我看到床单脏了,有黑色的脚印,和一些油渍。

  “你这几天就住这里?”

  他点了点头。

  “余声”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吻上了他。

  他的眼神都是浑浊的,我在他的眼泪看到了强制压抑下去的情绪,不安,还有...

  还有情欲。

  他愣住了,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我,于是我抱住了他,将自己贴在他的身上,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连带着他的口水。

  地下室的灯光是昏暗的,空气潮湿,有点阴冷,太冷了,只有口腔是热的。

  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吻住了我,很用力,牙齿咬下去,我闻到了血腥味,生锈的味道,和床头的把手一样。

  生锈,腐蚀,一点一点变质。

  他吻得热烈,把舌头抽回,又用牙齿把我的舌头带到他的口腔里,像在宣布他更胜一筹。

  牛仔裤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

  但是没有全部脱掉,我配合着他想脱掉裤子,被他用手阻止了。

  “床上脏。”

  我回手,表示同意,于是任他把我的牛仔裤往下拽一点,然后脱掉内裤,挂在大腿上。

  他也只是脱了一半裤子,就猛得进入了我。

  一下被填满,到了底部,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挨打了?”

  他掰正我的脸,手掌抚摸脸颊。

  “嗯,”我点了点头。

  他抽出去,再捅进来。

  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是,然后渐渐加快。

  我趴在床上,他压在我的背上,整个身体在我的身体上,全部的重量。

  不知道是不是此时此地的情境刺激了他,我被他顶得颤抖,很快就高潮了。

  但是他没有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换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

  深深浅浅。

  最后每一下都很深。

  于是又是一次高潮。

  有电流从脚底流过,这次不只是头脑触电,而是连着全身的细胞和血液,有火花循环反复地在身体里攒动。

  我叫的不好听,像是濒死的野兽在求生。

  也真的在求生。

  头被顶到床头的把手。

  想逃却被他死死攥着腰部。

  我闻到了把手上铁锈的味道,感觉血在空气里迸溅。

  然后他把我翻了个身。

  牛仔裤还是被脱了。

  腿架在他的肩部,半个人都掀起来,他还嫌不够,抓着我的臀部往上抬。

  我看着他的眼睛,又不敢一直看他的眼睛。

  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