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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苹果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徐柄诚,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匆匆啃了块苹果,找了条短裙。

  “下次见我穿裙子。”

  他之前是这么说的吧。

  离7点还有两个小时,洗澡洗头,换衣服化妆刚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吃苹果,反正和他吃饭都吃不饱。

  已经快入秋了,他带我吃路边的烧烤摊。他喜欢吃辣的,我也跟着吃辣的。

  风都凉飕飕的,吹的腿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内裤脱了。”

  下车的时候他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所以现在我是没有穿内裤的,光着屁股坐在塑料凳子上,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反正很凉,塑料凳子上凸起的一排排斑点更是膈得屁股痛,我坐一会儿就移动一下地方,小心翼翼的,还怕走光。

  他不说话,吃得好像很开心。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就僵硬了起来。

  上次调教,我起床之后好久徐柄诚才醒,我抽他的烟,玩手机,偶尔盯着他看。

  “做我的主人。”是他醒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有点惊讶。

  “你不会害我对吧?”我问他。

  只要他说不,我就相信他。猜忌太难了,如果猜忌是折磨我自己,那我宁愿不要。

  终于,他摇了摇头。

  囚犯被赦是什么感觉,不是石头落地,是自己的头部从绞刑架上落回肩膀。

  囚犯被释放,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m吗,我愿意。”

  所以他是答应了吗,我不敢问他。

  既然他专心吃饭,那我也吃吧。

  我不怕辣,很喜欢烧烤这种路边摊,说什么垃圾食品。

  人活着不就是快乐最重要。

  五花肉在嘴里炸裂出肉汁,辣是痛感,刺激着味蕾。

  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反正也无暇抬头看他,可能吃的比他还多。

  “没有五花肉了吗?”我喝了口可乐,打了个嗝,在大铁盘子里挑挑拣拣。

  “吃得挺开心?”他问我。

  是挺开心的,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他挑出一串五花肉,居然还有五花肉,用筷子撸到盘子里,端到我面前,“吃吧”

  我有点奇怪,刚拿起筷子就听到他说

  “叫你用筷子了吗?”

  旁边的几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不时传来笑声,就趁得我们特别安静。

  用嘴叼着吃。

  他不说话,用眼神催促我。

  还是叼起来了,像小狗舔食那样,蹭得脸上都是芝麻和辣椒,默默祈祷旁边那桌人没在注意我们。

  “好吃吗?”他笑着问

  好吃个屁!

  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