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是妓女吗?”

  “还是母狗?”

  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

  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

  “嗯?”

  “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

  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骚逼很湿,想要。”

  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

  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

  我低估了徐柄诚,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

  “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

  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阴道里塞着轻微震动的跳蛋,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露出乳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

  “那请问有烟吗?”

  徐柄诚或许怕我尴尬,或许是真的烟瘾犯了,又叫我多问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老板说,表情已经从诧异恢复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轻蔑地看我,正常到发音特意加重小姐这两个字,正常到把香烟拍在桌子上就扭头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吗?”我拿好烟转身往徐柄诚身边走。

  徐柄诚接过香烟就着树根阴凉处点了一根,末了熄灭。

  “余声?”他叫我。

  我抬头看他,天本来就黑,站在树荫里,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抽烟吗?”他问,语气像在和好朋友寒暄。

  “以前抽。”我想了想,回答他,确实很久没有抽烟了。

  “为什么戒了?”

  “因为对身体不好,就戒了。”我随口答道。

  “你在撒谎。”他笑笑,好像证据确凿。“那为什么最开始抽烟?”

  “你有完没完?”我有点恼了。

  “行。”他倒是没有纠缠,“你想不想上厕所?”

  这句话问的突然,比前几个问题还要莫名其妙,但我却隐隐约约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没由头地跟着兴奋起来。

  “看到那栋楼了吗,走进去左拐,男厕所最后一排等我。”

  他又点了一根烟,像是在暗示我只有一根烟的时间。

  9点多的体育场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个男厕位置不太好找,里面更是空无一人,看感觉整洁的地面就看得出来。

  徐柄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我按他的要求跪在地上,他脱了裤子。

  “要喝吗?”语气是在征求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