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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整,像是随便裹了块布就扔回来了,心头骤地下坠。他闭着眼睛,心里祈祷,一下掀开那块布。

  见到车里面的光景,他的心不知该上该下,言荣一身异域衣饰,养得倒是富贵。

  他翻过言荣,直接检查后面,却是一圈红肿,老鸨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里面的腻滑,让老鸨心凉了半截。

  “妈妈,这……被人用过了。”一旁的小虎道。

  商云涣怒瞪:“要你废话!”他顿道:“不准泄露半句。”

  商云涣重新将那块布盖到言荣身上,吩咐道:“带回去,养两天,等后面缓一缓,再说。”

  小虎不解:“还要啊?都这样了……”

  “不要他要谁!都跟齐官人说好了……唉……赔钱玩意……”商云涣不想再看一眼言荣,吩咐小虎将他抬走。

  老鸨转过头,跟后面抖似筛糠的叔伯道:“你也给我把嘴闭严了,以后不准再来上京,看着你就烦!”

  “是是是。”

  言荣回上京的路上,一路高烧不醒,身上冷如寒冬腊月。

  老鸨想抱着他暖和一下,都觉得刺手。

  回到上京,老鸨立马请来了治言荣腿疾的李大夫,李大夫一见此等病症是从未见过的,便双眼冒光,在言荣身上划了道斜口,里面淌出鲜血都冷得冒寒气,他不眠不休三天三夜,终于将言荣唤醒了。虽说未除病根,但至少能活动了。老鸨也仍是千恩万谢。

  言荣醒来后,晒了几天太阳,待寒气消退,他又活蹦乱跳了。

  但果真与其他人被送回来的祭品一样什么都不记得。老鸨也绝口不提那事,还将言荣装作新雏原价□□。倒也欢喜。

  □□之后,言荣的性子便沉了,跟老鸨也不再逆着来。

  偶尔老鸨也试探性的问他,去了叔伯家之后发生了什么。言荣便会面露不解,他连叔伯来过这件事都不记得了。

  入夜,山脚下,安静的小村落。家家火烛将熄……

  一个黑影窜入小村,将平静搅得天翻地覆。他口中念叨着不清不楚的语言:在哪里,在哪里,莎,在哪里。

  无知的村民听不懂,这是在浪时间,可这个人就是不肯死心……他异常的烦躁,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尤其碍眼……

  他手里攥着铃铛,一直想要摇晃出从来就有存在过的声响。

  还给我,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这是掩藏在无数哀嚎下的绝望的乞求。

  一直在远处旁观的男子欣赏着那一片血海。

  那是神的杰作。

  殊不知他自己也将在未来的某一年里,惨死于‘杰作’之手。那个时候他可是连一句赞叹的话都说不出来,眼中除了恐惧,什么也没有剩下。

  男子并不知道自己犯下怎么的恶行,他此时的眼中只有崇拜嗜血的欲望。

  又一个六年过去了。

  当年最弱小的他,灭掉了一个接一个的对手,坐在教主之位兀自狂嚣。

  他早已学会了齐魏的语言。还为自己取了个中原名字。濮阳桀。

  他不满足于西域的武学,这个天下,强者生存。他的眼光瞄向了中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