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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你退下。”晋王对那侍卫下令道。

  言荣见营房里没有外人,便道:“你在意气用事。”

  “若被人知道你保释了一个小倌,会让有心人抓到把柄……”

  “把柄,把柄,把柄,老子那么多把柄,他非要抓这一个?!”晋王道。他一把抓过言荣,温上他的唇,营房里只有一张矮榻,他抱起言荣便走上去。

  “你要……”

  “保释一个小倌,这个把柄不够大,本王给他们一个大的,在军营里玩一个小倌……”他欺身上来

  言荣忙道:“定鱼,你……我错了……我们回楼里……”

  “不回……你最好叫得大声。越浪越好……”

  “定鱼……”言荣急得哭出来,也不反抗,只顾啜泣。

  晋王动作一顿,他见言荣哭得难受,将他搂坐起来:“不弄了……”

  言荣忙握住晋王的将要抽离的手,一边含吮,一边啜道:“我不想……因为我……扫了王爷的兴……”

  “不弄了……”

  言荣依旧不相信,从舔手到一点点舔上晋王的下巴,边啜边吻,模样煞是可怜。

  “回楼里一样。”

  言荣回可怜巴巴的小嘴儿:“真的?”

  “真的……”

  “那放开我,我要穿衣裳。”睫毛上还挂着两滴泪珠,神态却如往常。

  晋王明知是被这人唬住,却无可奈何,伸手帮他系好衣带,捧着他的脸蛋,又爱又恨地咬了一口,叹道:“败给你了。”

  “去哪里幽会了?”言荣挑眉等在柳锦城的房门口。

  “师父。”柳锦城黯淡无光。

  这完全不像刚幽完会的人该有的状态。

  言荣本想戏弄他一番,如今看来,并不是他预想的那样。

  “出了何事?”言荣问道。

  “你经历过最绝望的事是什么……”柳锦城双眼无神。

  言荣想了想,道:“我一直过得都挺绝望的。”

  “最绝望……”

  “嗯……大约是我……最后一年花魁落选吧……”

  “那不是……”柳锦城欲言又止,最终噤声。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信我一句话,都会过去的。”言荣说着,他觉得还是不要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了……以后锦城想说的时候便会说了。

  翌日,言荣拉着柳锦城出门,说是要去置办几件新衣,但柳锦城心里明白,这是来拉他散心。

  可是他实在没心情。

  一路上魂不守舍。

  路过一家玉器店,言荣想起,从这家店后巷穿出去,便是通向一家茶楼的捷径,省的得要扰一条街。今天应是孙先生说书,言荣便想带着柳锦城去听上一段。

  可是听了一半,柳锦城便悄悄离席,言荣听得入迷,竟一时没留意,小二告诉他,和他一起来的公子留下话,说晚上回去,无需担心。等言荣出了茶楼,天色已暗,言荣看不太真切,只好远路返回。无需担心……如何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