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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西域来的吗?”言荣在她的手心里呵气,道。

  她没有听懂,手下的人模糊的发音。她疑惑,并露出一点空隙供言荣出声。

  “你就是丢了的舞女吧。”言荣问道。

  “你,宫人,不是。”舞女道。

  言荣笑起来,模仿起她的口吻:“我,宫人,不是。”

  她见言荣毫不挣扎,便渐渐放下警惕。

  “你,躲……嗯……人?”她力的寻找着恰当的词语。

  “我,等,人。”

  “等?”舞女似乎不太理解。

  “等侯。”

  “???”

  是她没有学过这个词吗?

  言荣想了一会儿,道:“我希望某人前来,将我找回。”不知道这样解释是否恰当。

  “你,躲人。我,等人。”言荣是想表达,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希望她不要害怕,也不要一激动便他捂死。

  她怔住,忽然言荣感觉脸上凉凉的,泪水在她的眼睛里蓄积,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一点接一点,全落在你的脸上,道:“不。我,等人。”

  ……

  这个少女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她的故事。

  言荣陪她一起坐在树底下。像两个老友,言荣一边为她擦眼泪,一边听她一股脑儿的胡乱倾诉。没有人相信他们才认识半个时辰。她抽抽搭搭,但言荣好歹也弄明白了一个大概。

  她的确是那个西域进贡来的舞女。原本她并不是本次献舞的人选,而是她的父母犯了重罪,为了活下去。他们想尽办法,将他们的女儿送上这个位置。而她为了让父母脱罪,一路上并没有逃跑。她以为只要完成这次献舞,她就可以回家乡与父母团聚。可谁知齐国皇帝居然想要娶她。她当场就哭了出来。一个劲儿的说,她不想嫁。可是没人听懂她说的话,她求译官为她转述,哪知译官非但不解释,还撒谎说她是因为激动而留下的眼泪。她在家乡早有情人她绝不要嫁给别人。

  “意中人。”

  “?”舞女不解

  “就是指你心中属意的人,情人的意思,但比情人好听一点。”言荣忽然飘过王爷嘴里说出情人二字的神情,不禁打了个冷颤。

  “意中人……”舞女重复道。

  “你的意中人,知道你献舞吗?”言荣闲问。

  “知道。”

  “他告诉过你,你来到这里,就可能回不去了吗?”

  舞女摇摇头:“他与我,一起。”

  “???”

  “译官,意中人。”

  “??????”

  “父亲的罪,他的。”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父亲的罪名是他定的?”

  “是……”过了一会儿,她又赶忙摇头,好像才理解言荣的话:“罪,他的,父亲,帮助。”

  言荣一惊:“你父亲替他担罪名?”

  她想了一会儿,才郑重地点头。

  “你父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