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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他去星河摸两把牌,有事要说。

  季成川闭着眼睛捏眉心:“我得回家看儿子。”

  “哟喂,还儿子呐?”方廷在那头乐:“看什么啊,等那小祖宗再骂你变态?”

  “闭嘴吧,比你好看。”

  方廷笑了半天才止住,说:“行了,过来吧,几个上面的老头子来吃饭,李副我也叫上了,你也来陪我搪一局。晚一天回去你儿子跑不了。”

  季成川只得挂了电话,吩咐司机掉头去星河。本想速战速决,没注意多喝了几杯,饭后唱歌,方廷叫来几个年轻姑娘作陪,餐桌上人五人六的人们躁动起来,各自搂走一个找地方解决,也有的借酒起兴,当场撕撕扯扯就要上手。

  他托醉回到自己房间,打算洗个澡去去酒味回家,洗到一半时听见房门开阖,以为是方廷,季成川看都没看就喊道:“给我司机打个电话,二十分钟后过来接我。”

  来人没说话,季成川只当方廷又有什么鬼把戏,刚要回身出去,后背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身体,两条修长的胳膊环住他的腰际,手指摩挲着向下腹延伸。

  季成川没有阻止那双手,任其握住自己抚摸撩拨,自顾洗澡。冲干净泡沫后,他撩起搭在额前的湿发,转身将人抵到玻璃墙上,提膝顶了顶男孩的裤裆,那里的器官已经鼓胀起来,且越发硬`挺。

  “你怎么来了?”他低头咬了一口白河的脖子:“方廷叫你来的?”

  白河穿了一件白衬衫,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他那些稚嫩的小花招在面对季成川后全部化功,羞赧地回手,小声嘟囔:“是我给方廷哥打电话问的。”

  抿抿嘴唇,又说:“你好久没找我了。”

  他只到季成川肩膀,整个人又都被笼在阴影下,只能扬起脖子仰视季成川,眼睫毛上下扑扇,透亮的瞳孔全是季成川的倒影。晚餐喝下去的红酒尚在体内没有挥发,被浴室湿热的水汽蒸腾起来,季成川心猿意马,一把将人捞起来往卧室走。

  事毕,季成川靠在床头吞云吐雾,正准备给司机打电话,趴在他怀里玩手指的白河突然动了一下,说:“今天是我生日。”

  季成川翻找联系人的手指没停,心里盘算了一下明年季然生日要送他什么,随口问:“想要什么?”

  “不想要什么。”白河抬腿搭在他腰上,撒娇:“就想让你多陪陪我。”

  季成川顿了一下,垂眼去望白河,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柔软的头发和卷翘的睫毛,大男孩蜷缩在他身旁,显得很弱小。

  原来白河也只有一个发旋。

  他把手机丢回床头柜上,捻灭了烟头。

  “嗯。睡吧,明天带你去买礼物。”

  季然咔咔两口把甜筒全嚼进嘴里,后槽牙和腮帮子都冻得发紧,隔着游戏机和玻璃橱窗,恶狠狠地盯着表店里那两个人。

  李鹤阳听他说话说一半突然没声了,顺着目光看过去,见是季成川,在心里“哇哦”一声。

  他小心观察着季然的反应,季然的焦点则从季成川转移到旁边那个男孩身上。

  白,瘦。白得像个病人,瘦得像个麻杆,一副弱不禁风、死娘娘腔的模样。没见过世面似的,拿着季成川挑给他的手表欢天喜地,脸上都放光了!

  呸!季成川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什么公司生意,都是放屁!